“不是前些日子蔡确和薛向说
嘛。”吕嘉问当然记得，“记得子厚你也帮
腔。还有张缲也是。现如今可是人人皆谈北事。就跟当年河湟开边时，人人皆谈西事
样。”
刚刚结束战争使京城中最为火热话题，介绍辽国内情文集、笔记也是印书坊中最受欢迎书籍。
依照朝廷律令。任何臣子在接待外国使臣，或是出使他国时候，言行都要原原本本地记录下来，作为奏章呈交朝廷。
比如现如今流传很广《使辽语录》，就是两年前病逝、谥号忠文陈襄将
污，而且还是数得着清贵之职。最后两家报社不得以，也不知是谁想出个编辑名号来，全都改。
在民间，很多人都不直御史台做法。去外面店里吃饭，哪家店里不是道声官人、员外。有本事把七十二家正店都参上本。
“自然动不。皇后都爱看。除非报社犯大错，否则皇后不理会御史台话，台谏官怎
跳都没用。”吕嘉问忽然眯起眼睛，想到什：“子厚今日邀
过府，可是想说报社已难禁。现在只是畏于御史台积威，所以还不敢乱说乱动。等再过段时日，胆子大起来，可就是敢胡说八道。”
以吕嘉问所知。皇后现如今天天都要看报，已是信之不疑。就是换皇帝上来，也不会拒绝另个解下情渠道。相信民间流言人们永远都比相信朝廷辟谣要多。朝廷出面办报，绝不可能像两份快报样将声音传给千万人。这确是个大威胁。
章惇摇摇头：“不是。朝廷有刀，光有嘴皮子是没用。何况报社后面都是富贵人家，又令出多头，就是有人起异心，内部就会压下去。朝廷只要注意监察就可以。”
“……那是要提醒平章要小心西京。现在他们还没学，等学会，立刻就能派上用场。”
“也不是。文、吕、马之辈，只在洛阳办报，话只对洛阳城说，那是点用都没有。东京城才是天下至中。”章惇冷笑着：“但他们报纸却卖不到东京城来。来多少，就会被烧多少！没看《每日新闻》最后是什结果，还有过去那些小报，如今都没踪影。”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不论过去有多少联系，当洛阳人想要把手伸入开封，在京城贵胄眼中，就是来抢钱。
吕嘉问越来越搞不懂：“那子厚你请来究竟是为何事？”
“‘说是辽国风土风物，又不是大宋内情，何须担忧。’‘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可好色者又不如好利者。越多人对有意于辽国，日后征北，就有越多豪杰谋士纷纷来投。’”章惇问吕嘉问，“望之可知这两段话是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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