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秦琬和韩信策反降顺辽人代州军,带着他们逃入忻州西面山中。之后又会合部分被打散官军,部分被辽人毁家园乡勇,总数接近五千。他们形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流寇,基本上是靠韩信以枢密副使亲信身份才团结起来。
秦琬和韩信都不打算动用这支乌合之众,除挑选出来那些精锐外,剩余兵马作用就只是威慑,只要能安然地在山中留到官军北上那刻,必然能对代州光复起到最大帮助。
半日之后,秦琬便回到临时驻留废寨中。
从寨门处昂然而入,秦琬直接骑马来到正衙庭前。翻身下马,跨步进厅,他却只见个三十不到年轻人正大模大样地
怨句,但还是依言起身。
三人都是披挂身蓑衣,放在草木横生山林中点也不起眼。起身后,便在山中疾行,很快就赶到他们拴马地方。上马,便绕上条细窄小路。没有惊动任何人便悄然消失在山林深处。
只是冷箭射敌,就是这段时间以来,秦琬主张战法。他和韩信将手上那支弃暗投明代州兵领到忻州西侧山中处不起眼废寨中,只从其中挑选出三百有武艺有胆力精锐,让他们两三人组穿着黄褐色蓑衣,穿梭在山里。
原本是因为不方便携带铁甲,而不得不用蓑衣补足,但潜入山林后,却与还没有完全发芽生长草木融为体。支两支冷箭虽不起眼,但总能让辽军行军速度耽搁上片刻。
这群人潜伏在暗影之处,每每冷不丁刺,都让忻州到石岭关,乃至从石岭关到百井寨辽人日夜难安。
段时间过后,这支只以骚扰为能宋军,都敢潜到辽军营地附近去射击。要是绑着油布火箭,要是带着鸣镝响箭,不是去烧粮囤、草垛,就是去惊军营、马圈。
辽军应对很是乏力,漫长而崎岖谷地,使得他们追不上,也守不住。尽管还有人打算看着风向点把火,将山烧起来省事。然而不幸是,春天到,前几日断断续续、淅淅沥沥雨水虽然没有大到影响行程,却也使得山上草木比起湿柴禾还要难以引燃。
说起来辽军损失并不是很大。补给全靠劫掠,并不怎需要后方运送粮草,之前又不曾担心过石岭关路安危,根本就没有经由道路来运送粮草。但日夜难以安寝折磨,还是在消耗着契丹战士、乃至战马仅存不多精力。
敌驻扰。虽然御寇备要上四条只有这条做得最好,可也让辽贼吃够苦头。想必当韩枢密帅大军北上时,就能顺顺当当地取胜。
秦琬带着些许兴奋和自豪地这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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