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们便把身子缩起来。这是绝对不能搅和进去。折克仁这位折家嫡系不用说,在河东军中名气已经很大,但秦琬也跟韩冈亲信交好,哪边都不好惹。
“十六将军是从西面来,所以没看到望哨。从这里往东去,还有三座营寨,皆临要地,各有数百人据守。辽贼若来,处必先得报。”秦琬脱下靴子,盘膝而坐,“至于无人通报,却是秦琬进来得急。”
这不过是撑场面借口而已,尤其是后点。蛇无头不行,营中没有个主心骨,当然是漏洞处处。但这也是秦琬和韩信刻意安排,不然多个头领,万心怀不轨又该如何?还不如让这几位指挥使互相牵制比较安全。反正这样情况下,纵使辽军来攻,也不过输得漫山遍野地逃跑,跟现在也没什区别。
“既然这里已经有四座营寨,数千兵马,秦衙内你却为何坐视辽贼围攻忻州?”
“至少秦琬这里还没人发疯,总数虽有五千人,看似遍布山中,占据四座军寨。可真正上阵起来,只有被辽人当瓜菜来砍份。但也不是什都没做。辽贼来得多就跑,来得少就攻,不让其有安生时候,切都按着
坐在正厅最上首,几名指挥使如众星捧月围坐在周围。
秦琬神色变,手就按到腰间刀柄上,他亲自送韩信绕过石岭关南下去见韩冈,离开这里也不过四五日,岂料就有人鸠占鹊巢。
“你是何人?!”他厉声问道。
那个年轻人却安坐不动。上下打量秦琬下:“是折十六。你就是秦二儿子?”
听到是府州折家折克仁,秦琬气势顿时弱,但又立刻挺直腰背,沉声道:“是折家十六将军?”
“正是折克仁。”折克仁反客为主,仍是安坐着。只指指下首近处座位,几个指挥使便连忙给秦琬让开这个位置。
秦琬踌躇下,还是坐下来。折十六已是正八品大使臣,地位已高,不是他这个未入流品衙内可比。尤其是折克仁背后还有着麟府折家,更代表着援军,这时候没必要意气之争。更何况韩信已经安然回去,也不怕折家敢吞没自己功劳。
“你们歇在这个破寨子里面,旁边山上连个望哨都不见安排。这个外人报个身份就能进来上座。万是辽贼*细假冒怎办?!还有这位秦二儿子,竟然就让他这进营地,连个通报都没有。”折克仁丝毫不留口德,他带着刻薄笑意问道,“喂,你们是怎活到现在?!”
几个指挥使脸色全都变,在秦琬进来前,折克仁尽管极为冷淡,但也还没说过这刻薄话。
难道是要争功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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