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算。陕州那是中条山外,早出潼关。
没人对韩冈态度惊讶,陕西人直都是对外敌强硬到底。连大儒张载都曾打算领兵开拓河湟。这是在帮种谔说话,只是韩冈用理由,却让他对种家袒护显得是公心而不是私心。
赵顼手指停下来,半天后不见动作,也没人主动开口。
“官家是不是累?”皇后低声问着。
赵顼还没反应,蔡确就已接上皇后话,“深夜劳神不利御体,请陛下稍歇,臣请明日再聆听圣训。”
赵顼字写到哪里,宰辅们话说到哪里。没有个主动提起国事。皇帝病情彻底好转可能性不大,想要重新得掌大权,说不定就要跟皇后为敌。赵顼态度诡异,看出来不少。可谁知道赵顼还能活几日,这时候开罪皇后,日后可是难有好下场。
如果排除其他因素,单纯地在皇帝和皇后之间做个选择话,他们多半会选择没那强势皇后——估计只有王安石会除外——自觉或是不自觉地要将赵顼排除在外。
韩冈微微而笑,幸亏现在台面上大多是跟他脾气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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