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感受到韩冈拒绝时决绝,新份诏书出来,却不是有关两府——程颢为资善堂说书,王安石为资善堂翊善。
说书和翊善都是资善堂讲读官,与韩冈同为太子师。这两人,个与韩冈有半师之谊,个更是韩冈岳父,平章军国重事。无论哪个,都能在资善堂里压韩冈头。
韩冈叹声,天子终究还是要压着自己。
“玉昆,枢密副使,你还不接吗?”苏颂语气沉沉地说道。
抹嘲讽笑意浮现在韩冈脸上:“天子以为小弟不担任枢密副使,就压不下新学洛学吗?”他眼神转利,“若说新学、洛学,乃至其他学派,都是师长建个房子,然后学生们在里面叠床架铺。但气学不同,是代更胜代,后人学习前人经验,改正前人错误,步步向前。哪个能走得更远,站得更高,还用说吗?!”
对韩冈而言,《自然》期刊意义,可比枢密副使重要得多,在刚起步时,他并不打算分心。何况张清凉伞乃是自家物,迟早到手,有必要向皇帝低这个头?
不干就是不干!
而且皇帝算盘,可不定打得响。有些事,不是他把握得。
韩冈笑容中自信,真实无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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