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听,心中顿时发急,忙招外面元随进来,让他出去打探详情。
元随下去后不久便回来,向蔡京禀报:“直史,是河东捷报,刚刚从前街上飞捷而过,说是官军在胜州大败辽人。”
“辽人?!”强渊明惊得从座位上跳起来,“怎跟辽人动手?”
蔡京也坐不住,“速去通进银台司打探详情!”
……
类花样,差别眼就能看出来。而能装两升酒银酒壶,在辽国常见,但大宋这里却少有这般粗犷式样。
蔡京哈哈声笑,“都是捡韩玉昆便宜。”
他去辽国趟,礼物倒不算什,更重要是多份资历。且不说这次回来就叙功晋升,得直史官贴职,就是御史台,也已经在向他招手。只要名望再大点,能在天子心中印象再深刻点,走上终南捷径,将是顺理成章。
在析津府时候,因为领着队医官传授种痘法,在辽人贵胄中还颇受尊重,只是没能得到辽国小皇帝种痘机会,不过耶律乙辛倒是见过几次。所以回来之后,蔡京还被天子特旨召见,详细询问与耶律乙辛见面时言行。
蔡京并不觉得耶律乙辛近期内会对中国有何觊觎之心。若是他笑呵呵地谈着两国夙日之盟、旧时之好,那倒是要提防上三分。但在析津府中两个月,大辽尚父直冷眼相待,始终都是冷遇,那还有什可担心?尤其是在辽人与兴庆府占大便宜之后,更是不用担心拒绝增加岁币会惹怒辽人。
“你们先下去吧!”章惇刚进属于他庭院,就把院中从人全都赶出去。在除他以外,没有第二个人公厅中坐下,章惇便长吁短叹起来。
章惇这两天脾气见长,让衙中属吏都不敢接近。不仅是为韩冈无罪而受责,更有兔死狐悲危机感。
蔡确出主意看似是帮韩冈,其实就是硬生生坐实韩冈罪
蔡京是在因韩冈而设立厚生司中任职,而得到去辽国机会。现在不忘本,对他名声很有好处。反正他人微言轻,说多少好话也帮不韩冈。只要注意不触犯上面忌讳,多说点其实无妨——韩冈虽然进速,说不定还要十年蹉跎。到时候,未必不能与其争高下。
两人推杯换盏,说着闲话,忽然阵喧哗从外面传来。
蔡京放下酒盏,疑惑地看着外面:“又是哪里出事?”
蔡京好热闹,租院子靠近街市,平日入夜后,街市上声音也是不绝于耳。但如今是国丧之期,市面上下清静许多,蔡京和强渊明喝半天酒,也没有听到什杂音。
强渊明也停杯不动,担心地道:“可不要是走水,昨天惠德坊才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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