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俺听人说,今次攻取横山,韩三哥会来鄜延,管着全军粮秣和医药。是不是有这回事?”王舜臣问着他想问很久问题。
种谔沉吟下,道:“韩玉昆知兵,不是站在沙盘前指手画脚那种,是当真会带兵治军。他入官后就直看好他,只是没想到他升得能有那快!再过几年,就能过来做经略使兼兵马总管。”
听到韩冈受到称赞,王舜臣也觉得与有荣焉。当年在押送粮草过程中结下过命交情,如今更是密不可分:“当年十七哥写信来时候,就说过。所以说五郎慧眼识人,就跟老太尉样好眼力。”
种朴在旁道:“王大你看看这书架,父亲翻看
“小乙你武勇,天下也是有名,用你作先锋,路中无人能说半句。”
王舜臣心头如烧得团炭火,种朴几句称赞如同扇过来清风,让火势烧得更旺,“俺今天就去绥德,整顿兵马、教训士卒。只要五郎声令下,俺就往西贼占据罗兀城杀过去。”
“不急。还得先去见毋经略,领将令再说。”
虽然已经定下来这次横山攻略是由种谔来领军,但现在新上任毋沆才是王舜臣名正言顺顶头上司。而且按照如今循例,路之中几位统军大将——钤辖、都监、都巡检,都是各自独立,甚至可以顶撞兵马副总管将令。只要他们老老实实地听从作为文官路中主帅吩咐,没人能给他们打上违抗军令罪名。
“俺明白,俺明白。”王舜臣摸着头,自嘲地笑着,确是心急。
“这次对横山攻势定要稳,必须将军械钱粮都筹划好,兵将也要整顿,差不多还要有三四个月时间,到秋冬时候,正好可以面对面较量番。小乙你也需要时间去将第七将兵马给接收下来……”种朴更进步地向王舜臣说明,“这段时间,延州北方同样是要靠你来镇守。别们还没有出战,就当头输阵。旦吃这个大亏,想要再挽回,可就不是那容易事。”
种诂在环庆,种谊在泾原,都能给在鄜延路作为主攻方向种谔以帮助。虽然没有设立宣抚司,配合上看似有问题,但种家几个兄弟如今都在临敌第线上,种谔出战,几个兄弟哪有可能不帮手?种家可是将宝押在横山上,好不容易重又到手机会,点差错也不能出。
“俺知道。”王舜臣收起笑容,变得严肃起来,“五郎、十七哥,你们放百个心,俺肯定会将几件事都做好。”
种谔满意地点点头,种朴则是笑道,“有小乙你这句话,哪里还有不放心?”
王舜臣也呵呵笑两声,又谦虚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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