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韩冈这边得到确认,慕容武连忙站起来向韩冈贺喜。番礼节往来之后,慕容武重新落座:“想不到传言竟是真,现在外面嫉妒玉昆你可有不少……”
“都是看到小弟风光面,没有看到小弟吃苦时候。西北边陲,满目胡尘,小弟有多少次濒临绝境?有多少次死
距离二月礼部试越来越近,韩冈日夜攻读诗书,将几年来逐步掌握经义典故,点点地融会贯通,对于儒家经典掌握,又更加精深层。
与此同时,针对礼部试上可能会出题目,他也是日篇地做着模拟卷子。锻炼文章别无他法,靠着手熟而已。个月下来,韩冈行文速度,也同样是更加得心应手,更上层楼。
在这段时间中,朝堂上也是有点变化。
前任宰相陈升之,因为王安石建议,外放任任满回朝后,并没有回任宰相,但却去西府,担任枢密使职。其与吴充同掌枢密,靠曾经担任过宰相资历,却硬是压吴充头。可以想见,这个新年,吴充应该过得很是郁闷。
但另方面,被中书预定为同判司农寺吕惠卿,却给天子改为检正中书五房公事。王安石有意让曾布留任在中书之中,而将司农寺另派他人执掌,但赵顼却否决他提议——“翰林学士位高,不当为宰相属官”。从这点改变来看,天子当是在向外界表明他对朝堂人事控制力——尽管王安石能提议陈升之坐上枢密使位置,但他决定好任命,天子只想要改变,那就能改变。
现在没人会对此觉得奇怪。从治平四年年初开始,天子到如今已经做六年皇帝,不可能再像最开始两年对王安石言听计从。王安石地位尽管依然牢固,但有心人仍可以看得出,天子越来越明显地掌控朝堂倾向。
照这个情况下去,韩冈估计着,也许再过两年,天上有个异象,地上有点灾变,或者是王家亲眷犯点错,王安石就该出外。但这对韩冈来说并没关系,潮涨潮落乃是常理,就算是开国功臣赵普,也同样是在政事堂进进出出好几次,王安石何能例外?
韩冈娶王安石家女儿——通过交换生辰八字和婚书,韩冈已经知道他未婚妻闺名是王旖——而不是她父亲。韩冈从来都没有过攀附王安石想法,未来岳父权力可以借助,却决不能依靠,这是最基本做人原则。
而在腊月中旬时候,慕容武听到消息,上门来拜访韩冈。靠着他跟韩冈关系,有着几分运气地进王韶府邸。
聊阵即将到来礼部试,慕容武也免不要提到,最近在外界传得沸沸扬扬韩冈与王家女儿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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