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牧枭
声音带着点轻微烟嗓，日常说话时不明显，唱歌时却能听得
清二楚。
被他改编得面目全非《小星星》忧郁地根本不似首纯真童谣，更像是首成年人悲伤情歌。
“twinkle,twinkle,littlestar……likeadiaondinthesky……”
女歌手适时加入和声，并不喧宾夺主，完美契合商牧枭嗓音。
露台上顾客纷纷停下交谈，因着熟悉又陌生曲调好奇地看向正中央演唱者，看便再也没有
错开视线，看回那名女歌手，没有回答他问题：“只是觉得她唱得很好。”
话音方落，身后传来细微响动，商牧枭越过朝女歌手走去。
下意识拉住他，怕他乱来。
“你干什
？”
可能是喝
酒关系，他手很热，好似团燃得正炽火焰。只是几秒，就觉得自己好像要被烫伤，急忙又松开手。然而指尖脱离瞬间，商牧枭追上来，更紧地回握住手，完全不让抽回去。
也是这说。
心里这样想，表面仍是冲他道谢，淡定地收下他外套。
服务员很快托着托盘送来热茶和又杯威士忌。
两个人短暂地双双沉默下来，拿起杯子抿口茶，注意力被正在演唱女歌手吸引。
对方穿条闪亮粉色珠片紧身裙，大v领，高开衩，将副凹凸有致好身材展露无疑。赏心悦目同时，又不可避免地替她感到寒冷。特别是在看到她双手都冻红后，实在很想让她进屋换件暖和点衣服。
“你以为要干什？砸场子吗？”他拇指摩挲着手背，把僵冷手指都捂得温热起来，“说唱歌给你听，等着。”说完他松开手，缓步走向露台中央四人乐队。
也不知他是怎沟通，女歌手连连点头，却没有离场，边钢琴师倒是起身让位。
商牧枭在琴凳上坐下，调整下话筒位置，弹几个音感受音准，等准备得差不多，冲其余人点点头，按下第个音。
享誉全球《小星星变奏曲》在露台上幽幽响起，轻快曲调充满童心。但两段后，曲风突变，他再次重复开头，调性已经由轻快短促变得悠扬懒散。
吉他与鼓慢慢合上来，形成支独特，带着浓浓蓝调风情……《小星星》。
“好看吗？”
怔，回头看向商牧枭。
他本也在看那名女歌手，留意到看他，便也收回目光与对视。
“她好看还是好看？”指尖夹着烟，靠进柔软沙发里，他语气很淡，说话间，下巴朝女歌手方向抬抬。
这算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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