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知道
，不提这个。”
他面色稍缓，瞥眼
腿，忽然扯过外套丢到身上。
“盖上，外面冷。”
又来，那种好像对待小孩子
样语气。都觉得这话好耳熟，似乎每次带杨幼灵出去玩，怕她着凉
服务员替搬去把椅子，让轮椅可以入座，接着又把酒水单给，问要喝什
。
“给他来杯橙汁吧。”威士忌杯中只剩块巨大球冰，商牧枭将它递给服务员，随后在身边落座，对着烟灰缸弹落截烟灰，“还是说你更喜欢苹果汁？”
他问话没有问题，脸上也带着并不让人讨厌笑意，可总觉得他语气不对。这语气不像是对着比他年长成年人，反倒更像是对着比他小幼童，透着些许纵容，和点无可奈何宠溺。
“不用，给来杯乌龙茶，热。”将酒水单还给服务生，对方点点头，转身离去。
商牧枭笑：“老师，你还挺养生。”
酒吧在家五星级酒店十楼，窗外就是环城河，点缀得豪华璀璨游船不时驶过，加上两岸高楼灯火，组成道不错都市风景线。
商牧枭没骗，这里确安静，不是年轻人玩乐地方，更像是商务会客之地。
服务员得知是来找人，立马将引到外面露台。
外头不比室内，没有可以遮挡事物，冷空气下便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
所幸酒吧给每个卡座旁都摆个功率强大立式暖炉，大理石材质茶几也从中间缝隙冒出屡屡篝火，尽己所能地为每位顾客提供更多温暖。
如果你不叫出来，现在已经在床上酝酿睡意。
“你怎个人在这里？”问。
“晚上没有事做，有点无聊，又不想找周言毅他们胡闹，就跑这里来。”商牧枭望向黝黑宁静河面，缓缓吐出口薄烟，“这里很适合个人喝酒。”
敏锐地察觉到他语气里异样，不由蹙眉：“你和你家人又吵架？”
他身体僵，像是被戳中心事，再回过头表情便有些懊恼。
不远处有支四人乐队，身着晚礼裙外国女歌手正用浑厚婉转嗓音唱着慵懒蓝调。
商牧枭坐那桌临着河，过去时，他站在护栏前，手肘撑着栏杆，脑袋微微低垂，正百无聊赖看风景。
到底是年轻，夜里这样凉，他竟然只是穿件黑色薄毛衣，外套就那随意地丢在旁椅背上。
服务员问是不是这里，正要点头，商牧枭听到动静转过身，这才看清，他手里还有拿东西，只威士忌杯，以及支刚刚点燃烟。
“你终于来。”他懒洋洋靠在护栏上，看神色已经喝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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