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来之前他已经喝
多少杯，但威士忌度数高后劲足，
向只适合细品，这样杯接杯
喝法不正常。
商牧枭将威士忌杯还给服务生，最终还是妥协。
“算，橙汁就橙汁吧。”点燃支新烟，他徐徐吐出白雾道，“明明是叫你出来喝酒，结果你只喝茶就算，还强迫点果汁，那们来酒吧意义是什
？”
不知道。
没有意义吧。
这本该他主场，却被人抢风头。
“烦死这些哭哭啼啼，再找下个不就好，有什好舍不得。”许是唱歌唱得有些口干，他口将自己那杯威士忌喝完，扬手又要叫服务员。
“可能是因为……他们在谈恋爱，不是在搞夜情吧。”虽然希望人人都以理性为先，但知道这种理想状态并不存在，人类终究是感情生物，很容易便被情绪左右。
商牧枭不明白：“难道每场恋爱都要奔着生世吗？”
“那奔着什？”
移开视线。
“thenthetravellerinthedark，thanksyouforyourtinyspark……”
不少人对着商牧枭录像拍照，他全不受影响，只是专注于掌下琴键。
《小星星》这首歌本就不长，改编成蓝调前后也就三分钟时长。当商牧枭敲下最后个音符结束演唱时，女歌手也慢慢落下尾音。
而就在此时，不和谐玻璃碎裂声骤然响起，靠近舞台桌情侣争吵起来。
都觉得自己很莫名其妙。
见烟灰缸里已积满烟头，忍不住道：“你才二十岁，少抽点烟，对肺不好。”
他看看，忽然摁灭长烟。
“你不喜欢抽烟？还以为你喜欢呢，每次抽烟，你看时间总会格外多。
“当然是开心就好，如果不开心，就果断抽身走人。藕断丝连，当断不断才会产生痛苦。”
张张口，发现自己竟然难得与他观点致。
服务员很快来，商牧枭刚要开口，抢在他之前道：“上杯柳橙汁。”
商牧枭闻言挑眉，服务员也有些迟疑。
僵持须臾，仍然坚持：“柳橙汁。”
“哪里做不对你告诉好吗？不要分手，你别走……”女孩苦苦挽留，男人只是冷漠地甩开她。
“别再烦，们结束。”他振振西装，将两张钞票塞进闻声赶来服务员怀里，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女孩捂着脸嚎啕大哭，丝毫不顾忌周围人窃窃私语。
服务生上前询问她需不需要帮助，女孩抽泣着摇头，看着男人离去方向，拿起包包追过去。
商牧枭唱完歌回到座位，脸上是浓浓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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