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做手术会死人吗?”
“胡说!”
敬之微微笑,径直到里屋换衣服去。
第二天清晨,又开始纷纷扬扬地飘起雪来。因为连续放晴几天,地上积雪白天融化,夜里冻结,现在又被新雪覆盖。
看着窗外飘着小雪,有己子又想起自己病情。昨晚,给母亲和哥哥打电话。他们都认为最好马上动手术。“敬之说准没错。敬之学就是这个专业,真是太好。”
“需要住几天院?”
“如果顺利,手术后两周左右就可以出院。不过,手术前还要做些准备工作,看还是住三个星期比较好。”
要个女人离家三个星期,可不是件简单事情。离家期间,谁来照看这个家?丈夫、孩子日三餐又由谁来负责?系列问题都必须事前考虑清楚。
“到时候,还得请个人来。”
“让老太太来怎样?”
什会是个优秀外科医生呢?此时有己子反倒对此愤恨不已。
“可是,现在马上就……”
“当然,既然决定要做,还是早点比较好。”
“你来做吗?”
“做,你才会放心吧。怎,还是不相信?”
母亲对敬之信赖有加,从不怀疑。
听说要做手术,大家起初都很担心,可马上又说:“不过有敬之在身边。”对要做手术这件事情本身,大家都深表同情,而对个妻子困惑——个让丈夫给自己做手术妻子困惑,却无人理解。
想夜,有己子终于同意做手术。既然丈夫都这说,周围人也致赞同,有己子别无选择。话虽如此,有己子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会得这种病。母亲和哥哥都很健康,为什唯独自己患这种病?在家族里,也没听说有人患过结石之类病。
照此下去,自己身体就会因布满石头而变得很
有己子母亲今年六十八岁,依然健康硬朗。父亲去世后,母亲就与大儿子家住在圆山。
“要是告诉妈妈,她肯定会很吃惊。”
“总之,今晚你可以先打个电话过去。至于住院事,看你什时候方便,等来再想办法找病房。”
“还是非做手术不可吗?”有己子再次犹豫不决地问道。
“是。不做手术,这个病就治不好。”
敬之笑着把底片装回纸袋。
这不是什信任不信任问题。想想看,丈夫以医生身份,手持手术刀,在妻子身体上划上刀,这是种多难受滋味呀!有己子本想倾诉下内心苦衷,但敬之看上去不会理解这种感受。
“这个月把手术做,你看怎样?”
“这快……”
“那样,整个三月份就可以休息,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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