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上要留下疤痕吗？”
“当然！”敬之惊讶地看着有己子。
“
不想做！”
“即使不想做也不行。如果置之不理，不知什
时候又会痛起来。甚至有可能会造成堵塞，到时连小便都解不出来。”
“这……”
“那，该怎办呢？”
“结石这明显，看还是做手术比较好。”
“
定要……”
“只有把它清除干净，才令人放心。”
可能是自己多心，有己子总觉得敬之看底片时
表情显得很得意。也许敬之终于如愿以偿地发现
石头，不禁欣喜万分、喜形于色吧。
“这多……”
“因为它们相互重叠，所以只能看到个阴影，其实很多。有时甚至多达二三十颗。”
有己子万万没有想到，那个模模糊糊、看上去有点白影子就是石头，而且还是多颗重叠。
“那里是肾脏吗？”
“刚好在从肾脏到输尿管部位。”
不动。
“就像上次说那样。”
敬之显得很满意。说完，走到大门左边书房里。有己子也莫名其妙地跟着走进书房。
“把X光片拿回来，你看。”
敬之把公文包往书桌上放，很快从里面拿出个褐色纸袋。
“如果不治疗就会这样。”
敬之口气如此坚决，有己子顿时失去反抗力量。
如果是稍微年轻点医生这说，有己子还抱有线希望，会不会是看错呢？可这话偏偏出自敬之之口。有己子感觉自己就像被判死刑，无处可逃。丈夫为
“你看，这些底片上也能清楚地看到。”
敬之举起另外张底片。
“好可怕！”
“没什可担心，动手术取出来就完。”
取出来就完，说得容易。你这只不过是做手术人逻辑，对接受手术人而言，却需要相当大勇气和决心。
虽然敬之这说，但有己子怎也不能把眼前这张底片与自己腹部联系起来。
“这附近最容易长结石。”
“所谓结石，是很硬东西吗？”
“当然硬。结石般都是草酸钙或磷酸钙，你这结石肯定是其中种。”
敬之就像在给学生或年轻医生上课样。
有己子老实地站在敬之身后，像是在等待宣判罪人。敬之从袋子里拿出张底片，把它对着灯光。
“你看，正中间偏右地方，看上去很白吧，这就是结石。”
整个底片很昏暗，到处都是黑色云状阴影。敬之指位置在底片中间稍微偏右地方。确，那里好像有个小指头大小白色阴影。其实有己子也不知道那是什，敬之说什就是什吧。
“那是结石吗？”
“是，仅这里就有四五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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