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敌手,更是如获至宝。如此执着武学之人,还没见过第二个。此外他患过失忆之症,常处半梦半醒之间,正合无法无相之妙诣,诙谐无方,难以匹敌。”风怜笑道:“敢情他是误打误闯成高人。师父,那你还去不去天机宫?”梁萧道:“去是要去。本欲光明正大闯进去。但手无人质,也只好趁夜潜入。”风怜奇道:“天机宫人真那厉害?”梁萧道:“未必厉害,只是当真动手,却有些道不出尴尬。”
师徒二人正自谈论,忽见迎面走来两人,其中人远远叫道:“是梁老弟?”梁萧认出来人竟是明三秋,他身后随名十七八岁青衣少年,额高口方,乍看有些木讷。梁萧得见知已,心头喜,笑道:“三秋兄,别来无恙?”明三秋抢上数步,把将他抱住,上下打量番,大笑道:“老弟,想死为兄,生怕晚来步,平空错过。”梁萧奇道:“明兄如何得知小弟在此?”明三秋环顾四周,说道:“说来话长,梁兄弟,咱们寻个安生地方,再说不迟!”梁萧心头疑惑,点头应允。四人寻处清净茶社坐定,互作引介,明三秋指着那青衣少年道:“这位是徒弟,姓朱名世杰,钻研算学,略有小成。”梁萧见明三秋谈笑间颇有得色,知他对这弟子明贬实褒,也暗暗替他高兴,笑道:“三秋兄得此佳弟子,可喜可贺。”又向朱世杰拱手道:“朱世兄请。”朱世杰面红耳赤,几乎将手中杯盏打翻,慌忙起身道:“世……世杰久仰梁先生大名,得……得蒙见,幸何如之?待……待会儿定……定要好好请教……”他吞吞吐吐,颇见羞赧。
明三秋苦笑道:“梁老弟勿怪。这孩子心思敏捷,但木讷寡言,不擅与人交往,天之中,也说不两句话,今日只因对你景仰已久,方才说这多,已算是大大破例。”梁萧笑道:“哪里话,所谓智者不言,大音希声。朱世兄内秀外拙,正有古君子之风!”明三秋愕,哈哈大笑,朱世杰则满脸激动之色,望着梁萧,大有知己之感。风怜瞧他眉眼死板,举动处处透着局促,不觉忖道:“这木头人儿倘若
天到晚不说话,谁嫁给他,岂不要被生生闷死?”
却听明三秋道:“梁兄弟,这些年你上哪里去?为兄时刻留意,却始终没你消息。”梁萧说道:“小弟去西方。”明三秋眼神亮,问道:“听说西方有厉害数家,可是当真?”朱世杰听这话,身子前倾,目光炯炯,盯着梁萧。风怜见他眼中神采焕然,迥异先时,不觉甚是诧异。
梁萧啜口茶,道:“那里千多年前,倒是贤哲辈出,算学精妙,较中土犹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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