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释岛主?”梁萧愕。风怜拉住他衣袖,低声道:“师父,你是大英雄大豪杰,拿小孩子当人质,叫他爹爹妈妈担心难过,本就不对。”梁萧默立许久,忽地叹口气,拉过花镜圆,交到释天风手里。
释天风诧道:“梁小子,你当真答应把人给?”梁萧冷然道:“岛主答应得,梁某为何答应不得?”释天风怔怔,哈哈笑道:“说得是。”拉花镜圆便要动身。花镜圆急道:“姑公公,等下。”释天风皱眉道:“小娃儿还有什话说?”花镜圆瞪着梁萧道:“知道你嘴里服,心里却不欢喜,走以后,你不许怪罪风怜姊姊。否则,哼,饶你不过。”
梁萧皱眉道:“你有几多斤两,敢来胁迫?”花镜圆脖子梗,大声道:“现今打不过你,但长大,定盖过你。”风怜见他这般强项着为自己出头,大为感动。
梁萧打量花镜圆片刻,点点头,道:“你年纪不大,志气却不小,好,冲你这句话,不怪罪于她。”花镜圆皱起小鼻子,哼声,转眼瞧着风怜,想到离别在即,眼圈顿时红。释天风将他抱起,嘻嘻笑道:“梁小子,后会有期。”展开轻功,往括苍山道烟去。
梁萧转过身来,默然而行,风怜低头跟程,忍不住道:“师父,你若不欢喜,打骂都行,别要这般不说话,憋死人啦!”梁萧见她眉眼红红,泫然欲泣样子,不由叹道:“你做得很对,干打你骂你,只是痛恨自己罢。”他见风怜神色惊讶,便道,“如今想来,拿花镜圆做质,确是意气用事,只为人心安,全不为他人作想。想不到,过这些年,还是脱不这任性妄为脾性。”风怜喜道:“这说,你不怨怪啦?”
梁萧道:“今日之事,其错在。你能不避责罚,逼放人,甚有胆识。这世上,不论做学文习武,要想超迈前人、卓然成家,都须得有这分胆识气度。高手相争,末流者比试招式机巧,次者拼斗内力深浅。而真正顶儿尖儿人物,比得却是气度胸襟。你根基甚浅,智谋稍逊,按理学不好武功,但你自幼长于昆仑山下,天高地迥,潇洒不拘,这分气度襟怀,寻常武人都难望其项背!”
风怜见他不但不骂,还大大夸奖自己番,喜极忘形,笑道:“其实也没什气度胸襟,只是打心眼里便没把你当师父。”梁萧不觉莞尔,心道:“放眼天下,只怕没几个人能说出这等话,这女孩儿当真胡闹。”
却听风怜又道:“说到气度胸襟,释天风神神道道,又有什个气度?”梁萧道:“话不可如此说,释岛主执着于胜负,为求胜,不断砥砺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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