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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虽然是国子监要上学日子,可崔燮已金榜题名,成中试举子,自然就算是已经肄业。
不只三月初二,整整半个月时间他都可以留在谢家研究武备。可惜谢瑛不肯留他,非要他回家好好复习准备殿试,他实在无可奈何,只又留在谢家读半天书,牵着小白马回家复习等着殿试。
殿试策问题与平常考试不同,篇策问得抵得上七篇经义、五篇策问长度,少说也要上三千。许多考生就是因为平常写惯短文,到考场上敷衍不出长篇来,好好前二三十名中试举子,殿试出来就落到三甲。
好在崔燮是写多年论文出来,小论文不上二三千都不好意思见人,毕业论文两万也不是没整过。虽然他来到大明后基本没练过那长文章,但多年经验在心,让他对写长文毫不畏惧,更不会像寻常考生那样无从下笔。
头喘息着自渎那个人。
谢瑛脑中“嗡”声,眼前世界霎时被挤得极为狭小,除视线中心那个人外,什都看不到。从门口走到床边短短几步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路,他恍如走在满地铁蒺藜战场上,几步就踢到些什,在房中振起片脆响。
而他竟浑然不觉,仍旧步步迈向床边,心中战栗,怜惜地说:“燮哥,你,你何须这样……”
那些声响却如同震雷样响在崔燮耳中,他蓦地抬头看向谢瑛,整个人仍保持着那个羞耻姿势,弓着身坐在那里,慌张得无以复加。他心头也是片空白,身体就像已经不是他样,在巨大羞惭惶怖之下僵硬地撑着,全身肌肉与心跳起微微颤抖。
直到谢瑛走过来,条腿跪在床上,缓缓拥住他,他心中那种被雷劈过似异样惊慌才渐渐消融,然后重新意识到自己正处于什姿势。
这
……两辈子脸都给他丢光!
他急着拔出手指,悄悄在身下被褥上抹两下,想藏到背后去。谢瑛却紧抓着他那只手,在仍旧沾着沤子滑润手指上亲亲,动情地说:“想不到你为,竟肯做这样事,实在、实在不知该如何疼你才好……”
他紧抱着崔燮,在他滚烫脸上轻吻,却舍不得碰他身体。
崔燮惊惶心慢慢被他安抚住,缩在他怀里嚅嗫地说几句:“不是,那个,就是……”
他感觉得到谢瑛激动,也感觉得到他那种和自己样小心翼翼克制,那颗心也像是被他轻轻捧在掌心,温暖又舒适。连他自己都听不懂在说什急切辩解声慢慢低下去,他捧着谢瑛脸重重亲阵,咬咬牙说:“……算,还是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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