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掏出小瓶,拿指尖蘸点儿沤子出来舔舔。
味道又甜又苦,倒没什别感觉。可这粘膜耐受承度又不同,万抹上去不舒服呢?他怕这东西真有刺激性,到时候害得谢瑛疼痛,看着指尖那抹润泽药膏,索性趁门外水声未已,稍稍褪衣裤,坐到床上自己试下。
沤子都快叫他手心温度捂化,抹上温温适适,也没什刺激、不舒服地方。可他又不禁担心自己没练习过,待会儿动手时弄痛谢瑛,忍不住趁着手指沾满乳液,自己试着往里按按。
感觉有点艰涩……待会儿行吗?
他只试点就觉得艰难,连自己手指都觉得别扭,那谢瑛要接受他时候会不会更难受?
过初更,崔燮早早就叫人烧水沐浴,洗完之后又整整齐齐地套上那套状元袍坐在桌前假装看书——实则个字也没看进脑子里,而是胡乱看着脑中小电影,最后来次临阵磨枪。
考会试之前他都没这紧张过。
不过话说回来,会试之前他自己都模考过那多回,制艺杂文反来覆去地做,不说胸有成竹,至少也不手生。哪儿像这回,不说没地方练去,连脑中教材都货不对版,关键技术都得靠自己想象。
如此紧张惶恐地在桌前干坐晚上,至二更后房间侧面隐隐传来水声和人声,更把他紧张感推至最高。
谢瑛声音从侧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你倒完水就下去吧,洗完自然回去,这里也不必收拾。人家读书人要清净,没得为点儿残水再打搅他回。”
还是先练练吧。
在他忍耐着不适感在自己身上实验时,谢瑛也已悄然洗澡,换上崭新官袍、纱帽,推开侧门走进卧房。
因为崔燮之前装着看书,房中灯火挑得亮亮,烛影跃动,照得室明如白昼——更清清楚楚地照见内侧架子床上,正靠坐在侧面被摞上,衣衫半褪,垂
那家人唯唯退下,不久后,悉悉索索衣料声与哗哗水声便次第响起。声音不大,甚至可说极微弱,可谢瑛这座卧房实在太空太静,点点水声、摩擦声隔着门传过来,都会层层放大,震荡进崔燮心里。
他再也坐不下去,扔下手里《武备志》走到床边,不知该站着等还是坐着等。
他还穿着这多衣裳,要不要把衣带佩饰先摘下去?摘这些,要不要先脱靴帽?脱靴帽又要不要先脱外袍……
不不不,这些都不要紧!
那水声响得渐渐清晰,能听出水是被人撩到高处再浇下,淅淅沥沥直浇到崔燮心里,他心猛跳几下,忽然想起个大问题——他拿来那瓶沤子是用鹅胰在甜酒里痛揉出浆液制成,会不会有酒精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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