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同样
感觉。”
“圣徒？你那样虔诚吗？”
“
，很遗憾，并不虔诚。不过，以前是虔诚，将来有
天也还会再度变得虔诚。现在没有时间虔诚。”
“没有时间？虔诚需要花时间吗？”
“那是当然。虔诚需要花时间，不只需要花时间，而且要花很多时间。有必要不能受时间控制！就连你也无法既认真地成为信仰虔诚人，同时又活在现实世界中，去很认真地思考时间、钱或奥迪昂酒吧之类事情。”
“明白
。不过你说圣徒又是怎样呢？”
“有很多特别喜欢圣徒，史蒂芬25和圣法兰西斯26都是。经常看到他们肖像。救世主和圣母也常常看到。那都是些虚伪、骗人、可笑肖像。正如你无法忍受歌德肖像画那样，也无法忍受那种东西。看到肤浅、滑稽救世主或圣法兰西斯，看到别人说那种肖像很美，值得感激，就觉得那是在侮辱真正救世主似，心里想着：啊，如果那样可笑肖像对世人来说已经足够话，那
救世主到底是为什而活，为什而饱尝那样可怕痛苦呀！但话虽如此，也还是知道所描绘救世主和圣法兰西斯肖像其实也只不过是人像，离本尊还差得远，心中救世主像对救世主本人来说，应该也会被认为既可笑又愚蠢，就和那些肤浅复制像给感觉相同。这样说，并不是同意你对歌德肖像画那样不高兴和生气是对。不，在这点上，你做错。只是为表示能理解你感受，才这样说。你们这些学者和艺术家，虽然脑袋里有许多与众不同想法，可是和别人样，你们也是人。们脑袋里也有们梦想和游戏。伟大老师，就注意到在该怎说明歌德事情时，你显得有些为难——你必须费尽力气，才能让像这样单纯姑娘解你理想。所以想告诉你可以不必那样费力。懂你感觉。那说完！你快上床去睡觉。”
[25]史蒂芬（Stephen，977～1038），匈牙利国王，被称为史蒂芬世，1038年被教皇封为圣，又称做圣史蒂芬。
[26]圣法兰西斯（St.Francis，1182～1226），意大利人。家境富有，长得漂亮英俊，1202年时，因为挺身出来帮忙贫民阶级而入狱，出狱以后病重几乎死去，反省自己过去生活无意义，便抛掉所有财产，当乞丐为生。后来瞎眼睛，然而对贫民热爱直不曾消失。
她出去。上年纪服务生带到三楼去。事实上他是先问行李在哪里，听到回答说没有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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