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瓒摇头：
“什
？”
宋冉指
下耳朵。
“听力没什问题。”李瓒说，“有时候周围太吵，取下来，能安静很多。像
现在要是不想跟你讲话，摘就好。”
宋冉原还有些忧心，
秒被他逗得轻笑起来。
李瓒看着她笑，手指无意识在桌面上划几下，终于问：“你……那次受伤吧？”
“点多吃不完。”
李瓒拿过菜单，勾个豉汁蒸排骨和流沙包，又问：“想吃甜品吗？”
宋冉犹豫半刻，忽然眉心展，说：“芝麻糊煮汤圆吧，今天元宵节。团团圆圆。”
李瓒原本只是想让她吃甜品，听她这说，自己也来碗，写个“2”。
李瓒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对宋冉说：“你还是老样子，直都这客气。”
十字路口正好有家不错
茶餐厅，李瓒和宋冉找靠窗位置坐下。
李瓒把菜单递给她，说：“看看喜欢吃什。”
宋冉瞧着菜单，无意识拿铅笔戳着脸：“白芷炖鱼头，要？”
“行。”
宋冉打个勾，又问：“白灼菜心？”
次。”
“噢。”他直起身子，点点头。
这时，人行道上再次亮起绿灯，指示灯上绿色小人儿摆动手脚开始走动。道路两旁，人潮相对着涌过来。
他和她互相对视，目光安静瞬。
宋冉指指路边，说：“要过去。”
他还记得那天第次爆炸后，她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双眼紧闭样子。
他不太舒服地皱下眉，将那丝记忆撇去。
宋冉说：“眼睛伤点儿，但不是很严重，很快就好。”
李瓒不经意看住她眼睛，和以前样澄澈透亮，黑白分明。
“你呢？受伤严重吗？”
在加罗城时候就是。吃烤肉那次，她也是各种不愿多点，后来还是他给她加饮料。
宋冉说：“是不愿意浪费。”
李瓒没在这个话题上深究，只是弯弯唇角。
窗外稀薄阳光照在他脸上，有种淡淡旧时光味道。
宋冉又看见他耳朵上助听器折射出来光，说：“能恢复好吗？”
“好。”
“这边米饭是小钵，你要几碗？”
李瓒看下邻桌米饭，说：“两碗。”
宋冉写个“3”，说：“够。”
“就两个菜？”
“嗯。”李瓒下巴指指反方向，说，“也要走。……嗯，元宵节快乐。”
他忽然说出这样句话，宋冉愣愣，噗嗤笑：“对哦，今天元宵节。你也快乐。”
“嗯。”
来往行人在两人身边擦肩而过。人影穿梭，划过他和她相对视线。他始终目光不移，看着她，忽问：“你吃午饭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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