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再也没有其他该死的‘小吉姆’肉干了,是吗?”
“没了。”山姆笑着说,“你知道他们说什么吗,鲁基……一个太多,一千个永远不够。”
鲁道夫笑了。鲁基也笑了——然后又把指尖贴在鼻翼上。
“那有二十五美分的硬币吗……有没有多余的二十五美分硬币,有吗?”
3
你就能听到很多消息。哦,对,确实会听到很多。”
“他什么都不知道,先生。”鲁道夫说着,喝尽了一杯姜汁汽水,“他只是废话连篇,因为他喜欢听自己说话。”
“那完全是胡说!”鲁基叫道,又咬了一口“小吉姆”肉干,“我知道,因为戴夫告诉我的!昨晚!我做了个梦,戴夫在里面,他告诉我这个人是萨拉的男朋友!”
“莎拉在哪里?”山姆问,“我以为她会在这儿。”
“她在祝福仪式之后跟我说过话。”鲁道夫说,“她对我说,如果你想见她,你知道到哪儿找她的。她说你在那儿见过她一次。”
山姆的第一个念头是娜奥米可能回图书馆去了,但这不符合鲁道夫说的——他曾经和萨拉去过一次图书馆,那个可怕的夜晚似乎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但他们是一起去的。而不是他在那儿“看到”娜奥米,而不是像他从窗户里看到别人,或者——
然后山姆想起了曾经透过窗户看莎拉的那一次,就在“角街”。当时她和其他人一起坐在后院的草坪上,尽一切所能不喝醉。他像那天一样穿过厨房,又跟几个人打招呼。伯特·艾弗森和埃尔默·巴斯金站在一群人当中,一边喝着冰淇淋潘趣酒,一边严肃地听着一位山姆不认识的老妇人讲话。
山姆穿过厨房门,走到后门廊上。天又变灰了,刮起了大风。后院空无一人,但山姆觉得他看到了一抹柔和的色彩在院子后边界的灌木丛那边闪过。
他走下台阶,穿过后院的草坪,意识到自己的心又开始怦怦地跳动起来。他
“她非常喜欢戴夫。”鲁基说,一滴泪珠突然从他的一只眼眶里滚落下来,他用手背把眼泪擦干净,“我们都喜欢他。戴夫总是那么努力。你知道,这太让人难过了。真是太难过了。”鲁基突然哭了起来。
“好吧,让我告诉你一些事情。”山姆说。他蹲在鲁基身边,把手帕递给他。他自己也几乎要哭了,现在他也对于自己非做不可——或者试着去做的那件事感到非常后怕。“他最后成功了。他去世时一滴酒都没喝。不管你听到什么,你都要记住,因为我知道这是真的。他去世的时候绝对没喝酒。”
“阿门。”鲁道夫恭敬地说。
“阿门。”鲁基附和道,他把手帕递给山姆,“谢谢。”
“别客气,鲁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