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好吧,劳蕾尔,们直说吧,这个人是个疯子。不知道是们现在冒险对他造成这样影响,还是他像拓普西那头大象样因为环境而杀人,但知道他很危险。如果黛娜刚才离他近点,他就会抓住她,而不是贝萨妮。如果们给他松绑,下次他可能会这样做。”
克雷格呻吟着,无力地挥动着双手。尽管左轮手枪已经安全地塞进布莱恩·恩格尔裤子腰带里,但克雷格动弹,罗伯特·詹金斯就从他身边走开,劳蕾尔也拉着黛娜躲开。
“有人死吗?”黛娜紧张地问,“没有,是吗?”
“没有,亲爱。”
。突然,他感觉非常好。其实,他认为自己这辈子从未感觉这好过。这时他想起他小提琴,他弯下腰,捡起琴盒。琴盒侧有个深深凹痕,其中个盒锁掉下来。上面有血和头发,阿尔伯特觉得有些反胃。他打开琴盒往里看。乐器看起来没问题,他轻轻松口气。
然后他想到克雷格·图米,解脱感立刻变成惊慌。
“喂,没杀死那家伙吧?狠狠地给他下。”他看看正躺在餐厅门口克雷格,唐恩·加夫尼跪在他旁边。阿尔伯特突然又觉得要昏倒。克雷格脸上和前额上有大量血。
“他还活着。”唐恩说,“但没知觉。”
在梦里干掉硬汉比无名客枪手[29]里干掉还要多阿尔伯特觉得喉咙哽下。“天哪,这多血!”
“应该早点听到他声音,但在听个像老师人说话。”
“没关系。”劳蕾尔说,“黛娜
“没事。”尼克说,“头皮伤口往往会流更多血。”他走到唐恩起,抬起克雷格手腕,摸摸他脉搏。“你要记得他拿枪指着那姑娘头,伙计。如果他近距离扣动扳机,他很可能会干掉她。还记得几年前那个用空包弹z.sha演员吗?这是图米自找,完全是他责任,和你无关。”
尼克放下克雷格手腕,站起来。
“此外,”他说着,从张桌子上饮水机里抽出大沓纸巾,“他脉搏强劲而有规律。想几分钟后他就会醒过来,只会头痛得厉害。也认为采取些预防措施来防止这类事情是比较妥当。加夫尼先生,那边酒吧间里桌子似乎都铺着桌布……奇怪但真实。不知道你能不能拿几条?们最好还是把这个‘定要去波士顿’家伙反绑双手。”
“你真必须这做吗?”劳蕾尔平静地问,“这人已经不省人事,还在流血。”
尼克把他临时弄来餐巾压在克雷格·图米头上,抬头看着她:“你叫劳蕾尔,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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