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汤姆·汉拉翰探员,你要资料拿到。”
“这快?真是太厉害。”
“没什特别不起内容。”
“没关系,”帕金斯说
“干净。”
“什干净?”
“你知道是什。想要吗?今天晚上?”
“当然,”他说,“当然。”他又想道:什糟烂人生啊,这是什糟烂人生啊。
7
“叫他闭嘴。”
“没——”
“叫他闭嘴!”罗伊吼叫道,兰迪原本已经渐渐安静下来,只是偶尔抽下鼻子,被他吓得又哭喊起来。
“去拿奶瓶。”珊迪说着站起身。
“还有晚餐,”他开始脱牛仔外套,“天哪,这地方跟垃圾堆似。你白天都干什?自摸天不成?”
场景给他狠狠击,强烈而直接,像湿毛巾抽甩似刺破啤酒带来朦胧醉意:孩子赤身露体,满脸鼻血,大声哭喊;珊迪抱着孩子,无袖衬衫沾满血迹,扭头望着罗伊,惊讶和恐惧扭曲她面容;尿布扔在地上。
兰迪眼睛周围淤青还没褪色,两只小手举在半空中,像是在哀求。
“究竟发生什?”罗伊字顿地问道。
“没什,罗伊。他只是——”
“你打他,”罗伊声音里没有任何感情,“他乱动,你没法换尿布,于是就扇他。”
电话铃响起时候,诺利·加德纳正在听WLOB电台摇滚乐节目,和着节拍打响指。帕金斯放下纵横字谜杂志,说道:“关小些,行吗?”
“当然,帕克。”诺利调低收音机音量,继续打他响指。
“哪位?”帕金斯说。
“吉列斯皮治安官?”
“是。”
“罗伊!”她惊叫道,然后咯咯笑起来。对扭来扭去不肯让她别好尿布孩子突然,bao怒开始退去,逐渐变得模糊。那大概是下午读报时看见故事,或者是《医疗中心》剧集里剧情。
“给拿晚饭,然后把该死地方收拾干净。”
“行,行,这就去。”珊迪从冰箱里拿出奶瓶,将兰迪连同奶瓶起放进游戏围栏。兰迪半心半意地吮吸奶嘴,黑眼圈里两只小眼睛从母亲移到父亲身上。
“罗伊?”
“嗯哼?什?”
“没有,”珊迪连忙答道,“他翻身,撞到鼻子,没别,真没别。”
“要打得你大小便失禁。”罗伊说。
“罗伊,听说,他就是撞下鼻子——”
他肩膀塌下去:“有什吃?”
“汉堡,有点焦。”珊迪没好气地答道,从牛仔裤里拉出衬衫下摆,擦拭兰迪鼻子。罗伊能看见她腰间圈肥肉。生孩子以后她体形始终没有恢复。她自己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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