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肉、猪蹄、火腿”样也不能少,吃是全合、要是热闹。
警察所条件有限,吃打卤面没那讲究,可也足够齐全。张炽、李灿出去趟,该买东西全买,应名是买,实际是讹,这俩小子个大子儿没掏,用他们话讲,穿官衣吃饭还得掏钱,那叫没本事。光蒜就好几样,泡蒜、腌蒜、独头蒜,想吃什有什。老几位齐动手,切菜、打卤、煮面,忙到下半晌,满满当当摆桌子,人面前大海碗白面,旁边大锅卤子,冷荤凉素各式菜码摆七八碗。外边雨越下越大,屋子里却十分闷热,其余四人吃面都过水,刘横顺单吃锅挑,面条打锅里捞出来不过凉水,热气腾腾直接吃。他也说不出来为什,就觉得身上阵阵发冷,心里头也闷,压块大石头似,明知魔古道在天津卫作乱,官厅上却无人理会,只凭他个人,如何将隐匿在城中魔古道余孽网打尽?正好张炽、李灿搬来坛子老酒,索性来个“三杯万事和,醉解千愁”,几个人推杯换盏你来往,顿酒喝到傍晚时分,刘横顺脑袋瓜子发沉,进里屋往桌上趴,昏昏沉沉地睡上,恍惚之中见到四个身穿黑袍头顶小帽人,跪在地上动不动。
话分两头儿,按下进里屋刘横顺不提,再说老油条等人吃饱喝足之余,也各找地方打盹儿。火神庙警察所破屋子没通电,门口挂个纸皮灯笼,屋里只有两盏油灯,忽明忽暗闪烁不定,外头仍是风阵雨阵,可也没出什怪事。
半夜时分,李老道身后背着宝剑和个大包袱,腰挂火葫芦,也没打伞,淋得跟落汤鸡似,顺道袍往下流水,脸色青灰,乍看跟死人相仿,急匆匆赶回火神庙警察所,到门口抬头看门楣上没钉黄纸符,当时吃惊,脸色由青转白,问给他开门老油条,才知道让刘横顺给扔。李老道十分诧异,按说那道符没钉在门上,这会儿就该收尸,刘横顺却跟没事儿人似,仍在里屋闷头大睡。
老油条见便宜绝无不占之理,下半晌吃捞面时候也贪杯没少喝,喝完胆子大,醉眼乜斜地说:“李道爷,不是说们不信您,可您也忒小瞧们刘头儿,们刘头儿那是什人?堂堂火神庙警察所巡官,天津城缉拿队有名有号飞毛腿,破过多少大案,捉拿过多少凶顽贼人,岂能让口纸棺材咒死?”
李老道听罢连连摇头,关圣帝君纵然神勇,也难保时运低落败走麦城,五月二十五分龙会是刘横顺命中劫,路逢险处须回避,事到临头不自由,可不是坐屋里睡觉就能躲过去。李老道让老油条带他到各屋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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