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货回来,得知个兄弟老娘被这猴三儿骗,百文钱被买去宅子和地,那老娘回过神来哭诉无门,投井死。
那兄弟走得早,早年刚开始混时候,也没少蹭人老娘馍馍吃,这次回来听到这事儿,得嘞,命抵命,杀猴三儿替那泉下兄弟和他老娘报仇,等下自己也能跟着去前线当个刑徒兵跟着野人或者乾狗厮杀番。”
猴三儿风评自是很差,做是无良买
“酒肉也是自带?”
“喏,那边人给,都是他兄弟,不老少呢。”
燕捕头望过去,这才发现县衙门口原本聚集着看热闹百姓里,有伙青壮,此时都跪在那儿。
“啧啧。”
燕捕头推开人群,主动走到那汉子跟前,蹲下来,道:
“死人咧。”
燕捕头听这个,马上将手中剩余瓜子往旁边个和他样挤在门框边蹭听男子手里塞,
随即,和这个手下同向衙门赶去。
衙门确实是死人,燕捕头到堂上时,正看见个身着乌衣男子正坐在地上,左手拿着只烧鸡,右手拿着壶酒,正吃喝得起劲儿。
县令大人坐在堂上,赶来衙役捕快们则围着那个男子,却没人敢上去支应下。
不带点黄腔,不带点夸张,那该如何烘托起这氛围?没这氛围,怎能让人打赏?
这江湖营生,本就面对是劳苦大众,硬掰扯成阳春白雪,反而失其真意,显得不伦不类。
大家高兴,听众们高兴,衣食父母们高兴,那就成咧!
“嘿嘿嘿。”
燕捕头边听边压低着声音笑着。
“兄弟,酒够?”
那人抬起头,看着燕捕头,笑笑,道:
“够啦,喝醉可走不动道,从咱这儿去成国,可远着呐。”
燕捕头盘膝坐下,指指已经没气儿猴三儿,道:
“有仇?”
哦,对,在堂下,有具尸体躺着,这人燕捕头认识,后街开赌坊兼派印子钱猴三儿。
此时,猴三儿已经是死得透透。
“怎回事儿?”燕捕头找个捕快问。
“当头,您来啦,今儿可是瞧稀奇,本来是这人欠猴三儿钱不还,猴三儿就拉着他来报官,咱大人刚准备升堂呢,谁晓得这人忽然从兜里掏出块铁疙瘩,直接把这猴三儿给砸死。
当堂砸死人就算,这汉子还坐下来接过吃喝,也不逃也不跑,就说着等他好好吃完这顿饭,就上铁夹发配从军去。”
别说,
他还真有些期待接下来剧情拐向自家大哥和那成国后宫嫔妃们不得不说故事。
不过,恰在此时,名捕头凑过来,道:
“大当头,衙门里出事儿。”
“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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