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教诸位爷晓得,这司徒家皇帝,身子骨本就不好,雪海关归来本就带着伤,所以啊,那些后宫嫔妃们早就饥渴难耐喽,那汪汪春水更与谁人分尝?”
“哈哈哈哈!!!!!”
“好!!!!”
“赏!!!!”
“大殿下威武!”
那些公主嫔妃们,看着咱们大皇子,那口水,都哗啦啦往下流哟!”
得,
郭先生刚得赏,
心气儿有些飘,
这铁马金戈地讲着讲着,居然又回到当年讲风花雪月时套路上去。
“您大气。”
掌柜没推辞,茶楼喝茶,打赏手艺人,本就是件极有牌面事儿,您硬是不收,那就是不给爷面子。
那边郭先生收到打赏,笑呵呵地对着燕捕头所站大门这边领着徒弟俯身行礼,师徒二人齐声道:
“谢爷赏!”
谢罢,
不能算是天子脚下,但隐约间是能嗅到天子脚气。
外加这两年陛下屡兴大战兵事,使得囚犯极为紧俏,但有犯事者,上到江洋大盗,下到偷邻居家颗鸡蛋,统统地都送入前线去。
说是重刑吧,你也很难让人说出个“不”字来,毕竟不管什矛盾,只要外头直在打胜仗,那就不算矛盾,倒是这治安风气,确实是让人有种“如沐春风”之感。
也因此,燕捕头平日里也没什事儿,按成例,在街面上收收孝敬,再领着帮子兄弟晃悠晃悠,日子,过得倒也清闲。
茶楼里掌柜见燕捕头来,马上亲自过来请入二楼上座,燕捕头却拒绝,只说自己公差在身,不方便进去,倒是不客气地从小二兜里抓把瓜子,边嗑着边听着。
“壮哉,大燕皇子!”
街头说书,
“真假?”
“是啊,真假?”
底下有听众提意见。
合着您郭先生是那快痰盂,用来接口水,所以在现场,所以看见是吧?
郭先生当即正色道:
郭先生又问徒弟:
“咱刚说到哪儿?”
“说到那成国皇帝临终向大皇子托孤。”
“可不是咋滴,那成国皇帝司徒雷,自知命不久矣,故而命身前宰辅孙有道去军中请来咱们大皇子。
大皇子身着金色甲胄,红色披风,身后跟着李豹李富胜两位总兵大人及上千甲士入那成国皇宫,好家伙,那司徒家人可曾见过如此威武之师?又可曾见过如此威武之天家皇子?
掌柜又端来个小板凳,上头放着杯茶,躬着腰:
“您用着。”
“呵呵。”
燕捕头不是个吝啬人,从兜里掏出两块碎银子,块是茶水钱,块是赏给郭先生。
刚从前头胭脂铺子那儿收保护费,上头还带着脂粉香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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