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燕小六是也!”
“好
冉岷先拿着酒壶,喝大口,
随即将酒壶递给燕捕头,
喊道:
“兄弟,走起!”
燕捕头也没嫌弃,对着酒壶嘴儿喝大口酒。
要是那个姓郑家伙在这里,
早就跑下来先连敬酒三杯,
再含泪大声念诵刑文,随即再掩面抱着这孩子大哭场,非得把这风彻底坐实才作罢。
冉岷摇摇头,
又看向坐在自己面前燕捕头,
说着,
冉岷面向县衙外头那群跪着家伙,
道:
“别个个哭丧着脸,咱们是起投军,你们投是民夫杂兵,某从刑徒开始做起,只要有仗打,不消多时,某就能再起来,到时候,某依旧领着你们杀贼去!”
紧接着,
卖,被他坑得家破人亡人不少,不过猴三儿后台是主簿大人,所以也直没人敢动他。
眼下猴三儿死,倒也算是“为民除害”。
燕捕头想起自己那位姓郑兄弟所说话,他说江湖为什明明上不得台面,却依旧能令不少人向往,因为江湖中些人,有时候会做些“衣冠禽兽”所不会做事儿。
燕捕头来南安县也有段日子,也知道这猴三儿些劣迹,却直没急着动手拾掇他,因为他还没料理好自己和主簿关系。
当然,最主要原因还是猴三儿再坏,也不会使手段到他燕捕头头上,这才是不迫切根本原因。
冉岷大笑声,
对着外头喊道:
“敢问兄弟尊姓大名?”
燕捕头装作自己已经有些微醉样子,
放声喊道:
感慨道:
“可惜,虽说咱们陛下不禁下吏入官,但兄弟你这当捕快地想往上爬也忒难点儿,不是官儿,要那官儿声也没用啊。
就是这江湖匪号,兄弟你要不要?”
“要嘚。”
燕捕头来者不拒,是啥都要。
冉岷又转头看向高堂上县太爷,道:
“对不住青天大老爷,某不给你面子,当堂杀人。
但大老爷也该下来陪某吃杯水酒,这事儿,终究会流传出去成为段佳话,哈哈哈哈,某送大老爷您这东风,大老爷您不乘,那可真是白费某番好意啊!”
县令依旧坐在那里,没下来,脸部在抽搐,显然是气。
燕捕头见状,有些无奈,怪不得这位县太爷被下面主簿县丞架空着,连这点儿气魄都没有,白送到眼前官声都不要。
“兄弟,留个名讳?”
“嘿嘿,待会儿不也要签字画押伏法,罢,你既然要问,就告知你声,某南安冉岷。
人送外号,冉大胡子。”
“可胡子呢?”
“提前剃,省得发配路上无法打理长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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