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七道:“他请你,便要跟去,……定要瞧个明白。”
王怜花笑道:“对,朱姑娘纵不肯去,在下也是定必要请朱姑娘去,在下好歹也要朱姑娘索性瞧个明白。”
王怜花富甲洛阳,巨室宅院,气派自是不同凡响。
进大门,朱七七眼睛就不停东张西望。
王怜花笑道:“寒舍虽狭窄,但后院中倒也颇有些园林之胜,只是小弟才疏学浅,空将园林整治得团俗气,想沈兄胸中丘壑必定不凡,沈兄若肯至后院行,加以指点,园林山石,必定受益良多,小弟也可跟着沾光。”
朱七七“噗”地跌坐下去,面容木然,痴痴迷迷,只是瞪着眼发怔,连眼泪都已流不出来。
王怜花道:“王怜花在洛阳城里棺材店,只此家,别无分号,各位若是不信,不妨去别处打听打听。”
此时此刻,还有谁能不信他话?他纵然说这些棺材都是圆,只怕也无人敢说不相信。
沈浪叹道:“在下除道歉之外,实不知还有什话能对兄台说,但望王兄念她妇道人家,莫要将此事放在心上。”
王怜花笑道:“有沈兄这样句话,小弟便是将房子拆,又有何妨?沈兄若不嫌弃,便请到寒舍用些酒饭。”
好。”
朱七七捶胸顿足,流泪嘶呼道:“沈浪,真,说切都是真,求求你,相信,生中从未有次骗过你……”
沈浪叹道:“但这次呢?这次……”
王怜花突然截口笑道:“朱姑娘若是还不死心,在下也不妨再将这块地整个掀起来,也好让她瞧个清楚明白。”
沈浪道:“王兄何必如此……”
沈浪还未说话,朱七七已冷笑道:“咱们正是想去后院瞧瞧。”
沈浪苦笑道:“王兄那番话,也正是要你去瞧个明白,瞧个死心……”
朱七七冷笑截口道:“只有*诈狡猾人,才会说拐弯抹角话,这种话,听得懂也要装不懂。”当先大步行去。
她横冲直闯,有路就走,半点也不客气,似乎竟将这别人私宅
沈浪道:“怎敢惊扰,还是……”
朱七七突然翻身掠起,大声道:“你不去,去。”
沈浪苦笑道:“你还要去哪里?”
朱七七揉揉眼睛,道:“他家。”
沈浪道:“王公子几时邀请你?”
王怜花笑道:“无妨,事情若不完全水落石出,在下实也难以做人……”
他向大汉们挥挥手,又道:“大伙儿还不快些动手。”
黄昏之前,地面便已整个翻起,地下果然是多年地基,这真是有眼睛人都能瞧得出来。
沈浪与熊猫儿等人,只有摇头叹气。
王怜花笑道:“朱姑娘,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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