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将所有石板全都掀开,但石板下仍都是片完好土地,瞧不出丝毫被人挖掘过迹象。
王怜花大笑道:“朱姑娘,你还有什话说?”
朱七七满身大汗,身泥土,嘶声道:“你这恶贼,你……你必定早已算定咱们要来,是以早就偷偷地将这里秘道封死。”
沈浪苦笑道:“瞧这片地上苔痕印,便是死人也该瞧得出已有数十年未曾被人动过,下面必定便是造屋地基……朱七七,朱姑娘,求求你莫要再危言耸听,害得咱们也跟着你起丢人
朱七七道:“自然要掀开来瞧瞧。”
熊猫儿赶上步,道:“来。”
朱七七瞪眼道:“这切都是发现,不许别人动手。”
地上自有铁锤、铁锹,她取柄铁锹,自石缝间挖下去,将石板寸寸撬起。
众人目光,自然俱都瞬也不瞬,盯着那寸寸抬起石板,只听朱七七声轻叱,石板豁然而开。
。
门面后,是间敞棚屋子,四面都堆着已做好或未做好棺材,些赤着上身大汉,午饭方过,正坐在棺材板上喝茶,聊天,抽着旱烟,瞧见王怜花等人来,自然齐地长身而起,含笑招呼。
刨木花,洋铁钉,虽然散落地,但朱七七凝目瞧几眼,便已发觉左面块石板有松动痕迹。
她忖量地势,这块石板正是她那日逃出之处——这种事她自然清清楚楚地记得,再也不会忘记。
她面上不禁泛起笑容——这是她多日来初次微笑,她生怕王怜花要加拦阻,装作若无其事模样,走过去,走几步,她再也忍不住纵身跃,跃在那方石板上,回首望向王怜花,大声道:“好,你还有什话说?”
石板不开,犹自罢,石板这开,众人面上都不禁变颜色,朱七七惊呼声,踉跄后退——
石板下片泥土,哪有什秘道。
王怜花纵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委实说不出得意。
沈浪皱眉瞧着朱七七,熊猫儿、欧阳喜只是摇头叹气,金无望木然无言,白飞飞眼中却又不禁流下同情眼泪。
朱七七怔半晌,突然发疯似,将那四边石板,俱都挖起来,众人冷冷地瞧着她,也不拦阻。
王怜花似乎莫名其妙,皱眉道:“怎样?”
朱七七笑道:“你还装什糊涂?你明知这方石块下,便是那地窖秘道入口,那日便是自这里逃出来。”
到这时,连金无望都不禁为之悚然动容,狠狠盯住王怜花,哪知王怜花却又大笑起来,道:“妙极,妙极。”
朱七七冷笑道:“妙什?亏你还笑得出。”
王怜花笑道:“石板下既有秘道,姑娘何不掀开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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