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七道:“就是这棺材铺,万万不会错。”
王怜花笑道:“这棺材铺确是在下买卖,朱姑娘家里若是有什人死,要用棺材,在下不妨奉送几口。”
朱七七只作未闻,当先冲进去。
那两个伙计本待拦阻,但瞧见王怜花,便齐躬身笑道:“少爷您来,可是难得,小们这就去沏茶。”
王怜花挥挥手,揖客而入,其实他纵不揖客,沈浪与熊猫儿也早已随着朱七七闯进去
朱七七寒着脸道:“不用你带路,也不用你说话。”
又兜半天圈子,突然转入条长街,街道两旁,有三五家小吃店,阵阵食物香气,自店里传出来。
朱七七这时肚子早已饿,闻得香气,心头动,突然想起那日她自棺材店里逃出时,亦是饥寒交迫,也曾闻到过这样香气。
再看两旁市招店铺,入眼都十分熟悉,朱七七大喜之下,放足前奔,猛抬头,已可瞧见“王森记”三字。
那黑底金字招牌,是万万不会错,何况招牌两旁还有副对联,对联上字句她更已背得滚瓜烂熟,写正是:
又有什怪主意?”
熊猫儿道:“朱姑娘所说若是真,想必可带们到她所说那些地方……”
朱七七哭声未住,已大喜呼道:“不错,就是这样,早说,带你们去,姓王也莫要走,到那里看你还有什话说?”
沈浪叹道:“此事本已无需证明,但为要她死心,唉,也只有如此,却不知王兄可愿相随行?”
王怜花微笑道:“沈兄不说,在下也是要去,只因在下也要瞧瞧,朱姑娘若是无法证明时,她还有什话说。”
“唯恐生意太好,但愿主顾莫来。”
再瞧进去,门里座高台,柜上有天平,两个伙计,个缺嘴,个麻子,正在量着银两。
这切情况,俱是她那日逃出时模样。
朱七七忍不住大喜脱口道:“就在这里。”
沈浪皱眉道:“这棺材铺?”
这时正午已过,繁华冠于中原洛阳城,街上行人自然不少,沈浪、朱七七等这行人来到街上,也自然是扎眼得很。
但“中原孟尝”欧阳喜在这洛阳城中,当真可说是跺跺脚四城乱颤人物,有欧阳喜在,行人哪里还敢多瞧他们眼。
朱七七泪痕才干,眼睛还是红红,当先带路而行,她路途自然不熟,走许久还未认出路径。
沈浪与熊猫儿左右,紧紧跟着她,白飞飞也忍不住跟出来,垂头跟在后面,副可怜兮兮模样。
兜半天圈子,欧阳喜不禁皱眉道:“朱姑娘若是路途不熟,只要说出那地方何在,在下倒可做识途老马,为朱姑娘领路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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