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牵引朝堂;出个6迁,又领袖士林。再看看身旁坐着灝王,这是前太子,曾经人之下万人之上储君,按理说新皇即位是最容不得这样人,但灝王却频受重用,甚至连春闱都由他主试。还有个漓王,平时看上去不务正业,偏偏就能掌控京畿司,协理帝都两城八十坊大小事宜。
志在云霄,心如瀚海,纵横棋盘,落子不多,却每步都在关键处啊!
“王爷,”靳观正下心神,侧身对灝王道,“麟台辩论这是从来没有过事,也无先例可循,不知皇上到底是个什意思?”
坐在他身边灝王微微笑:“为水者决之使导,为民者宣之使言,这便是皇上意思。他们既然有话要说,就让他们说,至于说得对不对,不妨公论。今天在麟台,皇上就是给他们畅所欲言机会,等到说完,结果也就出来。”
靳观道:“皇上开天下士子之言路,实为圣明之举。不知王爷对这场辩论结果可有预料?”
阳光下,身金绣蟠龙亲王常服稳稳衬着灝王高华气度,他始终温文含笑,“靳大人该对们选出来新科进士们有些信心,本王相信他们哪个也不是徒博功名之人,若他们输,那就是你有负圣望。”
靳观心中突地跳,作为今年都试两名主试之,这些新科进士可都是他和灝王共同遴选,若他们名不副实,那岂不是主试*员严重失职?靳观苦不能言,捏手冷汗,只点头说道:“王爷言之有理。无论结果如何,这都是天朝士林大盛事。”
灝王侧过头来笑,“确如此,时间已到,也可以开始。本王只是奉旨监场,有劳靳大人费心主持,该怎控制场面,大人多多斟酌吧。”
报时金鼓隆隆响起,这绵里藏针话听在耳中却异常地清晰,靳观心底长叹声,躬身应命,便整束衣襟,往台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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