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能做解释吗?”
“就我们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看,我设想了七种不同说法。但究竟哪个是正确的,那就得根据新情况才能确定了。好啦,我瞧见天主教堂的尖顶了,一会儿,就会听到亨特小姐怎么说了。”
黑天鹅旅馆是这条大马路上有些名气的旅馆,离车站不远。在那里,我们见到了已等候在那儿的亨特小姐。她订了一个起居室,并为我们准备了午饭。
“你们来了,我真是太高兴了!”她热情地说,“非常感谢你们!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的指点会对我帮助很大。”
“请你告诉我们碰到了什么事。”
色和灰色的农舍小屋顶。
“真是个清新美丽的好地方呀!”来自烟雾缭绕的贝克街的我,满怀热情地赞叹着。
但是福尔摩斯一脸严肃地摇了摇头。
“华生,你知道吗?”他说,“我和你不同的是,观察每一件事物,我总是要和自己正在调查的特殊问题联系起来。你觉得这些零零星星的房屋很美;而我看到它们时,心里唯一涌现的想法是这些房子相互隔离,在这个地方犯罪不容易察觉。”
“天哪!”我叫了起来,“谁会把这些可爱的老房子同犯罪联系起来呢?”
“我会讲的,我得快一些,因为我答应卢卡斯托尔先生三点之前返回。我今天早上请假出来,他并不知道我来的目的。”
“请你将发生的事情一件件说。”福尔摩斯将他那两条瘦长的腿伸到火炉前,摆出倾听的样子。
“首先,我得说我本人并未受到卢卡斯托尔夫妇的虐待,这样讲是公正的。我真的无法理解他
“但这些老房子让我怀着恐怖之感。据我以往的经验,华生,我认为伦敦最下贱肮脏的小巷里所发生的犯罪行为也不会比这美丽愉悦的乡村里发生的更可怕。”
“你说的话好吓人!”
“原因很简单。在城里,公众舆论的压力可以做出法律所不能做到的事。没有一条小巷会坏到连一个被虐待挨打的孩童的哀叫声,或一个醉鬼打人的声音都不能引起邻居们的同情和愤怒。司法部门近在咫尺,一提出控诉就可以采取行动。你再看这些零散的房子,每一座都建在自己的田地里,住在附近的多半是贫穷愚蠢无知的农民,根本不懂法律。想想看,那些凶残的,bao行,暗藏的罪恶可能在这种地方年复一年地发生,没人过问。如果这位向我们求救的姑娘是在温切斯特,我不会担心什么。危险在这五英里以外的乡村。不过,庆幸的是,她个人安全并未受到威胁。”
“没有,她还能来温切斯特见我们,这说明她能抽开身。”
“一点儿不错,她还是出入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