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年轻小姐表情丰富黑眼珠突然有些害怕神色。“怎?你真神啊,”她说,“你怎知道这个?”她说话时面带笑容,但福尔摩斯瘦削而精神十足脸上没有迎合对方笑容。
“很想现在就上楼去,”福尔摩斯说,“很可能还得到房子外面再走圈,不过在上楼前最好再看看楼下窗户。”
他很快地走过扇扇窗户,只是在那扇可以从大厅望到马厩小道大窗户前停会儿。他打开这扇窗户,“们现在可以上楼。”
这位银行家卧室是间布置简单小房间,地上铺着块灰色地毯,立着个大衣柜和面长镜子。福尔摩斯径直走到大衣柜跟前,紧盯着柜上锁。
“是用哪把钥匙打开?”他问道。
“是,就是那个在客厅里侍候着女仆,她也许听到叔叔关于皇冠谈话。”
“明白,你意思是她可能把这件事告诉她情人,而且他俩有可能密谋偷这顶皇冠。”
“可这些空洞推理毫无用处。”银行家不耐烦地嚷起来,“不是对你讲过当时亲眼看见皇冠在阿瑟手上吗?”
“别争,霍尔德先生。们必须追问这件事。霍尔德小姐,想你是亲眼见她从厨房门附近回来,是吗?”
“是,去看那扇门闩好没有时,碰见她偷偷溜进来。也看见那个男人站在暗处。”
”她黑眉毛向上扬,“他指望在那里能找到什?哦,想,这就是他吧。相信,先生,你定能证明堂兄阿瑟是无辜。”
“看法和你完全致,而且,相信,你能帮们证明这点。”福尔摩斯边答话,边踩在擦鞋垫上蹭掉鞋底下雪,“为能和玛丽·霍尔德小姐谈话而感到荣幸,能否问你两个问题?”
“问吧,先生,只要有助于澄清这件可怕事,问什都行。”
“昨天夜里你没听见什吗?”
“是听到叔父大声说话才下来,此前没听到什。”
“就是儿子说——那把餐柜钥匙。”
“它在哪儿?”
“放在梳妆台上那把就是。”
“你认识他吗?”
“噢!认识,他是给们送菜菜贩子,叫弗郎西斯·普罗斯珀。”
“他站在,”福尔摩斯说,“门左侧——也就是,远离此门路上?”
“是,是这样。”
“他还是个有木头假腿人?”
“你昨晚把门窗都关上,可你有没有把它们都闩上呢?”
“都闩上。”
“今天早上这些窗户还都闩着?”
“是。”
“你女仆,她有个情人吧?知道你昨晚曾跟你叔叔说过她出去约会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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