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说的话不明白,’马斯格雷夫说,‘我觉得这份文件没有丝毫重要的意义。’
“‘我认为这份文件很重要,我敢说布伦顿同我的看法一样,他可能在那天夜里,你逮住他之前已见过这份文件了。’
“‘这很有可能。我们从未把它当回事地去珍藏它。’
“‘据我猜想,他最后一次只是想记住它的内容而已,在你进来的时候,他正用各种地图和原稿对照,一时害怕,赶紧把那些东西塞进他的衣袋里。’
“‘正是这样。但是他和我们家族的这种旧习俗有何关系呢?而这个毫无价值的家礼有何意义呢?’
“‘阴影在哪里?’
“‘在榆树下面。’
“‘怎么测到它?’
“‘向北十步,再迈十步,向东五步,再迈五步,向南两步又走两步,向西一步又走一步,就在下面。’
“‘我们该拿什么去换取它?’
口袋投进湖里。这些因素都需考虑到,但是没有一个因素触及问题的实质。现在只知道结果,而不知事件的起因是什么。
“我说道:‘马斯格雷夫,你的管家不顾丢掉职业道德去冒险偷看的那一份文件,我得看看。’
“‘没有什么可看的,我们家族的礼典很可笑。’马斯格雷夫回答道,‘说起来它是前人留下来的,还能有可取之处。你想看的话,我这儿抄了份礼典问答词。’
“华生,马斯格雷夫拿给我的就是这份文件,这就是他的家族每个成年人都必须记住的古怪问答词。一块儿听听。
“‘它属于谁的?’
“‘我觉得查清这个问题,不会有多大的困难,’我说道,“若是你愿意,我们乘坐去苏塞克斯的头班火车,在现场把这事深入调查一下。’
“‘我俩当天下午就去了赫尔斯通。也许你见过这座著名的古建筑物的照片和记载,这里我就不再详细介绍了,只想说那是座L形的建筑物。长的一排房是比较接近近代样式的,短的一排房是古代遗留房屋的中心,
“‘拿我们所有的一切。’
“‘我们为什么应该拿出去呢?’
“‘因为要守信用。’
“马斯格雷夫说:‘原件并没署日期,但可以看出,文字用的是十七世纪中叶的拼写法。但是,我觉得这对破这桩案子不会有什么帮助。’
“我说道:‘不一定,它可以帮助我们解开另一个谜,比原来的疑团更有趣。解决了这个谜,另一个谜就不难破解了。马斯格雷夫,请原谅我这么说,你的管家真是个很机灵的人,比他主人家十代人都头脑灵活。’
“‘属于那个已经离去的人。’
“‘谁将得到它?’
“‘那个即将来到的人。’
“‘太阳在哪里?’
“‘在橡树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