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警探一口否定,“村民根本就不敢到这里来,更别说想撬门闯进小屋了。福尔摩斯先生,您对撬门有什么看法?”
“我想我们来得正是时候。”
“您的意思是这个撬门的人就在附近,并且还会再出现,是吗?”
“我想他应该还会再来,他第一次来的时候根本没想到门会锁着。他想用一把小刀把门撬开,但是他没弄开门上的锁。他再来时会怎样呢?”
“带上容易撬开锁头的工具等天黑了再来。”
一片不大的空地,一间又长又矮的石头房座落在上面。一条拐来拐去的马车道伸向那间石屋。在大路边上有一幢三面被灌木丛包围着的小屋,屋门和挂着窗帘的窗户正对着路,这就是死者的家。
斯坦莱·霍普金斯领着我们进了房子,并向被害人的太太——一位表情黯淡的妇女,介绍了我们。她那张略带菜色的瘦脸上,爬满了皱纹。布满血丝的眼睛深处流露着恐惧,这是对长期苦难生活的控诉。一位面色苍白的金发姑娘站在老妇人旁边,这是被害人的女儿。
“我的爸爸被人杀死了,这我很高兴,我从心底感激那个凶手。”姑娘丝毫不怕我们对她指责些什么。黑彼德确实太不像话了,把自己的家搞得乱七八糟,让人觉得特别不舒服。当我们走出来,在太阳下长长地舒了口气的时候,才觉得被害者的妻子、女儿以前活得太压抑了。
我们沿着一条被死者踏出的所谓的路走向那间小木屋。
小木屋很简陋。墙、靠门的窗户和屋顶都是木头的,屋的最里面也有扇窗户,斯坦莱·霍普金斯拿出那把从死者身上找到的钥匙正要开门,却突然像发现了什么,他停住手,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
“我们的想法不谋而合,我们必须在此等着他出现,要不我们就是笨蛋了,现在我们进屋瞧瞧。”
地板和墙上的血迹没有了,但家具还保持着原来的位置。福尔摩斯用了两个小时仔细地检查了每样物品。没有发现重要线索,这从他脸上能看出来。
“霍普金斯,你动过这个架子上的物品了吗?”
“我摸都没摸过。”
“肯定有什么重要的物品被偷走了。你们看这个地方,比其他地方要干净一些,小偷拿走的也许是书或盒子之类的东西。现场我已经
“这锁被人撬过。”他说。
正在检查窗户的福尔摩斯过去一看,门的确被撬过,那划过的痕迹,表明了门被撬的时间不长。
“这个撬门的人很笨,想从窗户爬进去,但是他失败了。”
“撬门的事非同小可,昨天晚上我离开时,门还好好的,我发誓。”警探说道。
我提醒他说:“是不是哪个村民因为好奇或者无聊来撬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