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咱们该出发了。”福尔摩斯对年轻的警探摆了摆手。
“霍普金斯,你去叫辆马车。华生,如果你能和我一起去,那就再好不过了。本来一个星期前就该去,那样将对我们的案件有重大突破,但是现在去还来得及,在现场也许还能发现点什么。”
十五分钟后,我们在弗雷斯特住宅区边上的一个驿站下车,穿过一片被叫做“不可逾越”的森林地带,这也是英国的保垒,这片树林有几英里长。森林中的树木较为稀疏,建在附近的钢铁厂把树都砍去炼铁了。荒凉的树林里,零落地长着几棵小树,这片曾经抵当萨克逊侵略长达六十年之久的树林永远成为了历史。在那片还有些绿意的山坡上,有
“您分析得对极了,福尔摩斯先生。而且我还敢肯定,这个笔记本是凶手在忙于逃跑时不小心跌落的,它掉的位置说明了这一点。”
“我猜想你没有在案发现场找到这些证券,对吧?”
“确实如此。”
“你是否有证据可以证明,这是一起谋财害命的案件吗?”
“因为屋里的东西仿佛没有被翻过的痕迹,所以我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
现场的重要物证,请告诉我们这次凶杀的真正起因吧。”
案情的发展完全不是福尔摩斯想象中的那样,他脸上的表情说明了这一点。
“我同意你的看法,”他说,“这本没有在调查报告中提到的笔记本,使我的想法有了一些转变。我得重新考虑这个物证的重要性。对了,你追查过笔记本里记录的证券了吗?”
“现在正在取证。我认为这些有价证券的主人也许都在南美洲,因为距离较远,可能得花相当一部分时间,才能查出这些证券拥有者的姓名及他们的简历。”
福尔摩斯想从那个发黄的笔记本中发现些什么,他一直在用放大镜仔细研究着。
“有意思,真有意思,”福尔摩斯嘴里念叨着,突然他问,“现场是不是还有把刀子?”
“是的,先生,确实有把刀子,它就在死者的脚旁边,刀还在刀鞘里放着。刀子是死者的遗物,他的太太证明了这一点。”
福尔摩斯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认为我有必要去现场调查一下。”福尔摩斯开口说道。
“太感谢您了,福尔摩斯先生,您这个决定终于让我可以松口气了。”斯坦莱·霍普金斯又跳又叫,兴奋得不知该干什么好了。
“这儿有点不干净。”他说道。
“先生,我对您提起过,笔记本是从沾有血迹的地板上拾起来的。”
“血迹在笔记本的什么部位?上面还是下面。”
“是下面,也就是与地板接触的那面。”
“这就说明在凶杀之后,笔记本才落在地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