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根纳罗,我太幸运了!能嫁给你这样的男人,真是我的幸福。”
“喂,卢卡夫人,”觉得无聊的葛莱森说道,伸出一只手将这个女人的衣袖拉着,没有一点点感情,好像他抓着的就是诺丁希尔的女流氓一样,“你是什么人,你是做什么的,我全不十分明白;但是据你所说,事情已经非常明白,我们要带你去警察局一趟。”
“等等,等等,葛莱森,”福尔摩斯说,“我感觉到,这位夫人也许如我们迫切想知道情况那样地迫切想把事情都告诉我们。
“夫人,你知道,这个人是被你丈夫杀死的,现在就躺在我们前边,正因如此,你丈夫会被逮捕判刑的呀!你叙述的事情会作为证词。可是,假如你觉得他杀人的目的不是想触犯法律,是由于他想调查清楚真凶的话,这样把所有的细节都告诉我们就是你帮助他的最好办法。”
“只要乔吉阿诺死了,我们也就没什么可怕的,”这位夫人说,“他是一个可恶的恶魔。我丈夫将他杀死了,世上的任何法官都不可以因此而判我丈夫的罪。”
“既然如此,”福尔摩斯说道,“我建议保持作案现场,把这个房门封起来。我们与这位夫人一块到她住的屋子里去。等到了那里,我们说清楚一切以后,再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三十分钟以后,我们四个人已在卢卡夫人的小房间中坐了下来,听她叙说那些离奇的事情。事情的结局,我们在偶然中已亲眼所见了。她的英语不是十分标准,但是说得非常快且流利。为了更加明白一些,我只有作必要的语法修改。
“我出生在坡西利坡,也就是那不勒斯附近,”她说,“首席法官奥古斯托·巴雷里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曾是当地的议员。根纳罗是我父亲的手下。我喜欢他。其他的女人也同样喜欢他。他既无金钱也无权势,他几乎一无所有,仅有漂亮的面孔,大的力气和年轻的活力——因此我爸爸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我和他一同逃跑,在巴里结婚。将首饰都变卖,我们能到达美国就是这笔钱的作用。这已是四年前的事,在那之后,我们没有离开过纽约。
“起初,我们挺走运的,一位意大利男士被根纳罗帮助过——那位男士在一个名叫鲍厄里的地方遭到,bao徒的袭击,他救了他,从此他就与这个有势力的人成了朋友。这位先生名叫梯托·卡斯塔洛蒂。卡斯塔洛蒂——赞姆巴大公司的主要创办人就是他。纽约的主要水果进口商就是这家公司。当时,赞姆巴先生生了病,我们新结交的朋友卡斯塔洛蒂掌握了公司的大权。有三百多人在这家公司工作。他让我的丈夫在他的公司里上班,并且把一个门市部交给我丈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