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带去看了那个他说是保险库的房间,那的确是一个真正的保险库,就像银行似的,有铁门铁窗,他说是为了防止有人偷盗,但那个女人好像有一把配制的钥匙,把门打开了,还把他七千英镑的现金和债券拿走了。”
“债券?那么他们会把债券怎样来处理?”
“他说他已经把清单交给警察局了,希望那些债券不要被卖出去。大约在半夜的时候,他从剧院回家,发现家里被人偷了,门窗都开着,已不见小偷的踪迹,也没有什么信件字条之类的东西。从那以后,他就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他就去报警了。”
福尔摩斯想了一会儿。
“你说
样的。那房子也是脏得不得了,好像那老头也知道那里很差劲,似乎正在维修整理。我刚进屋时,看到有一桶绿漆放在大门的中央,而他正拿着刷子,在给这木头屋子上漆。
“我跟着他进了书屋,房间很暗,我们就在那里说了很久的话。当然他很失望,因为你没有去。他对我说:‘我不盼着像福尔摩斯这样的大人物能对我这个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的人有多少注意。’
“我让他相信你并不是因为经济上的事而没去做。
“他说:‘假如我们站在另一个立场来研究,你会知道这事很有值得注意的地方。华生医生,人最坏之处也就是忘恩负义了!我从来没有拒绝过她什么,有什么样的女人会受到这种宠爱呢?还有那个年轻的医生,我对他那么好,就像对自己的儿子,他能随意出入我家,但是你看到的他们又是如何对我呀!啊,华生医生,这个世界真让人不想活了,太令人害怕了。’
“他就这样反复地说了这些话,近一个多小时。这样看来他从来没有察觉那两个人私通。有一个女仆每天白天在他家,到晚上六点才走,这个家只剩下他们两个了。在出事的晚上,他为了让他妻子高兴,特地在马克特剧院的楼上定了两个位子,但就要出门的时候,她却说她头痛得厉害而借故没去。这样只好他自己去了。他还拿了那张他为妻子买的因为没有使用而完整的戏票作证明,看来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应该注意这点,值得特别注意。”这些话让福尔摩斯很感兴趣,“华生,你说下去,我觉得你说的事很有意思,不过你有没有亲自看看那票?你有没有注意座位号?”
“我特别看了那个号,”我很自豪地说,“座号和我在学校上学时的学号一样,因此我记得很清楚。”
“太好了,华生!这样一来,他自己不是坐在30号就是32号。”
“对,没错。”我有些不明白地答道“并且是在第二排。”
“这样就太好了,我很满意,他还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