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脚穿的鞋有点皱,但右边的鞋却没有皱。”
“这点我没注意。”
“是的,你没有在意,但是我看出他有一条腿是假肢,你往下说。”
“给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的白发,在旧草帽下露出来的,像蛇似的。还有脸上长满了皱纹,凶巴巴的。”
“好,华生,他说了什么?”
普特主教的案子。今天这件事要有眉目了,我的确离不开,确实没空去路易萨姆,但是到现场收取证据又的确重要。那个老头一定要我去,我对他说了我脱不开身的原因,他已答应让我派个人去。”
“不管怎样,我都承认,我自己实在是能力平平,但我会努力做好一切。”
在一个天气炎热的夏日下午,我就去了路易萨姆。却绝没料到这件案子会在全英国轰动一时,而恰恰这是我办的。
当天深夜,我赶回了贝克街向福尔摩斯报告一天的情形。只看见福尔摩斯坐在他那张扶椅里,他疲惫的身体似乎得以休息,那烟圈从他嘴中慢慢吐出,他看上去好像要睡着了一样,假如我将这事一股脑儿全说出来,在中间不停顿的话,那么他那微睁的眼睛会让我认为他睡着了。
“乔赛亚·安贝利先生住在叫黑温的房子里。你会对它感兴趣的,就像一个没钱没势的贵族似的,已经不得不住在那破旧的房子里。那种地方你知道,街道上铺满随处可见的石头,郊区的公路实在让人讨厌。他的家在这个破烂不堪的地方,好像一个有悠久历史而又宁静安全的岛屿一样。那栋很古老且很旧的房子被黑黑的墙给挡住了,在墙上长着很多各种各样的苔藓,这种墙——”。
“一开始他就告诉我关于他的苦难经历。我们在那条车道上走着,与此同时我对周围事物作了观察。在以前我没有见到这么让人心烦的地方,杂草长满了花园,一看就知道没人修理,任其发展。我认为假如是一个正派的女人一定不会让家中这
“别再说这个了,华生,你说说那堵高墙。”他说。
“是的,假如我没有向别人打听我一定找不到黑墙。我问一个在街上抽着烟无所事事的人,他长得很高,很黑,还长着很密的胡子,有点像军人。他将头点了点,同时还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看了看我,后来我才又回忆起来。
“我还没有进他的家门就正好看见安贝利在车道上来回地走。今天上午我只是不经意地看了看他,便让我很在意了,在阳光照耀下,他让人一看就不对劲。”
“我也注意到这点了,但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想他似乎背上受了重伤,好像是为了生活。但又不是我最初想象的那样,他很瘦,两条腿又细又长,不过他肩膀和胸前的骨架却很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