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你了解的这些是给我提供信息最好的地方,像他说的我又不会错过。再有我根本不知道托皮卡这个市的莱桑德·斯塔尔博士。这一切都证明他在撒谎,处处露出破绽,我想他一定是美国人,只是并没改口音,他到底在干什么呢?他用心良苦地假装找加里德布又是为什么呢?我们应该注意一下,假如他是个无恶不做的坏人,那他一定很有计谋,而且毒辣,所以我们一定得查清,那个加里德布是真是假,给他打个电话就知道了。”
我将电话拨通了,那头传来了细微的说话声:“我是南森·加里德布,我能和福尔摩斯先生说几句话吗?”
福尔摩斯拿过话筒,听着他的话并不时发问。
“是的,他到过这里,我其实并不认识他,这您知道。是,确实这是一件吸引人的事。今天晚上你有事要外出吗?那么与您同姓的先生会在您家吗?好吧,我希望和您面谈,但最好他不在场,……我和华生医生会在六点左右到,我从信中能体会到你生活很简朴,外出并不多,我想,请您不要告诉那位律师这件事,好,再见!”
晚春的黄昏是可爱和美丽的,在夕阳的照耀下,并不大的莱德街很美,艾奇维尔路有许多叉道,这是很小的一条,离我们认为是不祥之地的老泰伯恩并不远。古老的齐治式房子是我们去的目的地,房子又老又大,正面是砖墙,我们的委托人就住在有两扇较大凸窗的一层,我们经过一个古老怪气的姓氏门牌时,福尔摩斯告诉我:
“这里钉的这个牌子已有很多年了,已经褪色了,但至少他能证明那人的真正姓名。”
一个共用的楼梯供整个房子的人出入,一些住户的名字被写在大厅,看来既有办公室也有卧室,但并不是家庭居所,只是些无规律的单身汉住地,我们敲开门,是委托人开的门,他说女佣已在四点钟走了。这个南森·加里德布年纪约六十岁多点,很高、很瘦,看起来还有点驼背,秃顶,皮肤灰暗,肌肉松弛,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就像从不参加运动一样,一脸很好奇的样子。因为他戴着圆眼镜,留着山羊胡子,给我们的感觉很怪,不过还算和蔼吧!
房间很古怪,像它的主人。房间像个很小的博物馆,很大,很高,周围放的全是各式柜橱,里面有地质学和解剖学标本,在房门两侧有许多匣子,里面是蝴蝶和蛾子。
有一张非常大的桌子放在屋子中间,上面堆满了东西,在这些东西中间有个很大的铜制显微镜,我被他广泛的兴趣而震撼了,往四周一看,只见屋里堆着一箱古币,还放有一柜子古代石器,一柜子的化石放在大桌子后面,在柜子上面有一排刻着字的颅骨,上面刻着“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