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心中乱极,转头,但见妻子泪眼盈盈,神情惶恐,当下硬着心肠说道:“师门义气为重。这小畜生到处闯祸,夫妇也回护他不得,但凭掌门师哥处治便是。”
冲虚道:“很好!”长剑挺,便欲上前夹攻。
闵柔道:“且
妙,在下佩服得紧,今日难分胜败,就此罢手,大家交个朋友如何?”天虚几乎不相信自己耳朵,怔怔而立,说不出话来。
石清微微笑,如释重负。闵柔更是乐得眉花眼笑。他夫妇见儿子武功高强,那倒还罢,最喜欢是他在胜定之后反能退让,正合他夫妇处处为人留有余地性情。闵柔笑喝:“傻孩子瞎说八道,什‘阁下’、‘在下’,怎不称师伯、小侄?”这句笑喝,其辞若有憾焉,其实乃深喜之,慈母情怀,欣慰不可言喻。
天虚吁口气,摇摇头,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们老,不中用啦。”
闵柔笑道:“孩子,你得罪师伯,快上前谢过。”石破天应道:“是!”抛下单刀,解开绑住左臂腰带,恭恭敬敬上前躬身行礼。闵柔甚是得意,柔声道:“掌门师哥,这是你师弟、师妹顽皮孩子,从小少家教,得罪莫怪。”
天虚微微惊,说道:“原来是令郎,怪不得,怪不得!师弟先前说令郎为人掳去,原来那是假。”石清道:“小弟岂敢欺骗师兄?小儿原是为人掳去,不知如何脱险,匆忙间还没问过他呢。”天虚点头道:“这就是,以他本事,脱身原亦不难。只是贤郎武功既非师弟、师妹亲传,刀法中也没多少雪山派招数,内力却又如此强劲,实令人莫测高深。最后这招,更是少见。”
石破天道:“是啊,这招是阿绣教,她说人家打不过你,你要处处手下留情,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招叫‘旁敲侧击’,既让对方,又不致为对方所伤。”他毫无机心,滔滔说来。天虚脸上登时红阵,白阵,羞愧得无地自容。
石清喝道:“住嘴,瞎说什?”石破天道:“是,不说啦。要是早想到将这两只掌心有毒手绑起来,只用单刀和人动手,也不会……也不会……”说到这里,心想若是自承打死照虚、通虚,定要大起纠纷,当即住口。
但天虚等都已心中凛,纷纷喝问:“你手掌上有毒?”“这两位道长是你害死?”“那两块铜牌是不是你偷去?”群道手中长剑本已入鞘,当下刷刷声响,又都拔将出来。
石破天叹口气,道:“本来不想害死他们,不料手掌只是这扬,他们就倒在地上不动。”
冲虚怒极,向着石清大声道:“石师弟,这事怎办,你拿句话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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