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冲虚冷眼相睨,说道:“师妹更有什话说?”闵柔软颤声道:“照虚、通虚两位师哥此刻未死,说不定……说不定……也……尚可有救。”冲虚仰天嘿嘿声冷笑,说道:“两个师弟中这等剧毒,那里还有生望?师妹这句话,可不是消遣人?”
闵柔也知无望,向石破天道:“孩儿,你手掌上到底是什毒药?可有解药没有?”面问,面走到他身边,道:“瞧瞧你衣袋中可有解药。”假装伸手去搜他衣袋,却在他耳边低声道:“快逃,快逃!爹爹、妈妈可救你不得!”
石破天大吃惊,叫道:“爹爹,妈妈?谁是爹爹、妈妈?”适才天虚满口‘令郎’什,‘贤郎’如何,石破天却不知道‘令郎、贤郎’就是‘儿子’,石清夫妇称他为‘孩儿’,他也只道是对少年人通称,万万料不到他夫妇竟是将自己错认为他们儿子。
便在这时,只觉背心上微有所感,却是石清将剑尖抵住他后心,说道:“师妹,咱们不能为这畜生坏师门义气。他不能逃!”语音中充满苦涩之意。
闵柔颤声道:“孩儿,这两位师伯中剧毒,你当真……当真无药可救?”
灵虚站在她身旁,见她神情大变,心想女娘们什事都做得出,既怕她动手阻挡,更怕她横剑自尽,伸五指搭上她手腕,便将她手中长剑夺下来。这时闵柔全副主心神是都贯注在石破天身上,于身同事物全不理会,灵虚道人轻轻易易便将她长剑夺过。
石破天见他欺侮闵柔,叫道:“你干什?”右手探出,要去夺还闵柔长剑。灵虚挥剑横削,剑锋将及他手掌,石破天手掌沉,反手勾他手腕,那是丁当所教十八擒拿手招‘九连环’,式中套式,共有九变。这招擒拿手虽然精妙,但怎奈何得灵虚这样上清观高手。他喝声:“好!”回剑以挡,突然间身子摇幌,咕咚摔倒。原来石破天掌上剧毒已因使用擒拿手而散发出来,灵虚喝声“好”,随着自然要吸口气,当即中毒。
群道大骇之下,不由自主都退几步。人人脸色大变,如见鬼魅。
石破天知道这个祸闯得更加大,眼见群道虽然退开,各人仍是手持长剑,四周团团围住,若要冲出,非多伤人命不可,瞥眼只见灵虚双手抱住小腹,不住揉擦,显是肚痛难当。上清观群道内力修为深厚,不似铁叉会会众那遇他掌上剧毒便即毙命,尚有几个时辰好挨。石破天猛地想起张三、李四两个义兄在地下大厅中毒之后,也是这般剧烈肚痛情状,后来张三教他救治方法,将二人身上剧毒解,当即将灵虚扶起坐好。
四周群道剑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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