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宝震左手扬起,认明穴道,登登两声发出,“大椎穴”打准,“阳关穴”却是稍偏,突然间见到木牌有异,“咦”声,定睛看,只见木牌上原来写着“胡刀”三个黑字已然不见。他招手叫那持牌家丁过来,待那木牌拿近,看清楚“胡刀”三字已被人用利器刮去,却用刀尖刻歪歪斜斜“商剑鸣”三个字,这来适才这两镖不是打仇人,却是打中自己父亲。商宝震又急又怒,反手掌,将那家丁打落两枚牙齿,跟着脚,将他踢倒在地。商老太叫道:“且住!”心想这庄丁自幼在庄中长大,怎能如此大胆,此事定是外人所为,心念动,立时想到马行空师徒三人,说道:“请马老师来说话。”商宝震本来为人精细,今日婚事不成,失意之下,卤莽出手,听母亲叫请马老师,立时会意打错人,忙将那庄丁拉起,说道:“打错你,别见怪。”伸手去拔牌上人形穴道中金镖。商老太伸手拦住,说道:“慢着!就让他得意下,又有何妨。”转头吩咐庄丁,到老爷灵堂中取紫金八卦刀来。
马行空师徒三人走进厅来,见练武厅上人人神色有异。马行空暗吃惊:“这老婆子好厉害,时三刻就要翻脸。”当下双手拱,说道:“老太太呼唤,不知何事?”商老太冷笑道:“先夫已然逝世,马老师往日虽有过节,却也不该拿死人来出气啊。”马行空呆,笑道:“在下愚鲁,请商老太明示。”商老太向那木牌上指,道:“马老师乃是江湖上响当当汉子,这般卑鄙行径,想来也不屑为,请问是令爱所干呢,还是贤高徒手笔?”说着双目闪闪生光,向马家三人脸上来回扫视。马春花从未见过她如此凛然有威,甚是惊诧。马行空见木牌上改人名,也是大为骇异,朗声道:“小女与小徒虽然蠢笨,但决不敢如此胡闹。”商老太大声道:“那依马老师之见,这是商家堡自己人干勾当?”马行空想起昨晚所见那瘦小人形,说道:“只怕是外人摸进庄来,也是有。在下昨晚……”商老太拦断话头,厉声喝道:“难道会是胡刀那狗贼自己,来做这鬼祟勾当?”言甫毕,突然人圈外人接着叫道:“不敢去找真人动手,却将人家名字写在牌上出气,这才是卑鄙行径,鬼祟勾当!”商老太坐在椅上,瞧不见说话之人是谁,但听到他声音尖细,叫道:“是谁说话?你过来!”只见两名庄丁被人推着向两旁分,个瘦少年走上前来,正是胡斐。这下当真是奇峰突起,人人无不大出意外。商老太反而放低嗓子,说道:“阿斐,原来是你。”胡斐点头道:“不错,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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