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师他们全不知情。”商老太问道:“你这干,为什?”胡斐道:“瞧不过眼!是英雄好汉,就不该如此。”商老太点头道:“你说得很对,好孩子,你很有骨气,你过来,让好好地瞧瞧你。”说着缓缓伸出手去。胡斐倒不料她竟会不怒,便走近身去。商老太轻轻握住他双手,低声道:“好孩子,真是好孩子!”突然间双手翻,手扣住他左腕“会宗穴”,手扣住他右腕“外关穴”。她这翻宛似电光石火,胡斐全未防备,登时全身酸麻,动弹不得。若凭他此时武功,商老太哪能擒得他住?但他究竟全无临敌经验,不知人心险诈,双腕既入人手,空有周身本事,却已半分施展不出。商老太唯恐他挣扎,飞脚又踢中他“梁门穴”,命庄丁取过铁链麻绳,牢牢将他手足反绑,吊在练武厅中。商宝震取过根皮鞭,夹头夹脑先打他顿。胡斐闭口不响,既不呻·吟,更不讨饶。商宝震连问:“是谁派你来做*细?”问句,抽鞭,又命庄丁去看住平阿四,别让他跑。他满腔愤恨失意,竟似要尽数在胡斐身上发泄。马春花和徐铮见胡斐已全身是血,心下不忍,几次想开口劝阻,但马行空连使眼色,神色严厉,命二人不可理会。商宝震足足抽三百余鞭,终究问不到主使之人,眼见再打下去便要把他活活打死,这才抛下鞭子,骂道:“小贼,是*贼胡刀派你来是不是?”胡斐突然张嘴哈哈大笑。他这样个血人儿,居然尚有心情发笑,而且笑得甚是欢畅尽意,并无做作,又是大出众人意料之外。商宝震抢起鞭子,又待再打,马春花再也忍耐不住,大叫道:“不要打!”商宝震皮鞭举在半空,望着马春花脸色,终于缓缓垂下来。胡斐身上每吃鞭,就恨次自己愚蠢,竟然不加防备而自落敌人之手,当时全身皮开肉绽,痛得几欲昏去,忽听马春花“不要打”四字出口,睁开眼来,只见她脸上满是同情怜惜之色,不由得大是感激。
商老太见儿子为女·色所迷,只凭人家姑娘句话便即住手停鞭,心中恼怒异常,鼻孔中微微哼,却不说话。马行空道:“商老太,你好好拷打盘查,总要问个水落石出。春儿、铮儿,咱们出去吧!”当下向商老太抱拳,领着女儿徒弟,走出去。马春花出练武厅,埋怨父亲道:“爹,打得这惨,你怎见死不救,还叫她好好拷打?”马行空道:“江湖上人心险恶,儿家懂得什?”
对父亲这几句话,马春花确是不懂,这天晚上想到胡斐全身是血惨状,总是难受,睡到半夜,翻来覆去地再也睡不着,悄悄爬起身来,从百宝囊中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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