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方面,只要不做正规DNA检验,那就证明不你是不是那个女孩生物学父亲。对吧?或者直接问母亲?”
免色摇头:“问母亲早已不可能。她七年前离世。”
“可怜。还那年轻!”说。
“在山里散步时候,被好几只金环胡蜂蜇死。本来就是过敏性体质,受不蜂毒素。送到医院时呼吸已经没。谁都不知道她那过敏,估计本人都不知道。身后丈夫和个女儿剩下来。女儿十三岁。”
和妹妹死时候基本同岁。
从别人口中得知……”
免色向下看会儿空咖啡杯内侧,就好像在缅怀其中装满温情时代。
“而且,那个孩子说不定是孩子。”免色使劲挤压似说道。并且像征求个人意见似看脸。
他想说什呢?花会儿时间才琢磨明白。
“时间上吻合,是吧?”问。
说:“就是说,你有类似根据东西让你推测那个女孩可能是你孩子。是这样吧?”
“她死后不久,突然接到来自死者信。”免色用沉静语声说。
天,枚大号信封从家闻所未闻法律事务所附带投递证明书寄到他办公室。里面有打印两通书简(有律师事务所名称)和枚淡粉色信封。来自法律事务所信有律师签名:“同函奉上××××(曾经恋人姓名)女士生前委托书简。××××女士指示倘若自己发生死亡那样情况,要将这通书简寄送于你。同时提示不能让除你以外人看见。”
以上是这通书简主旨。书简还极为事务性地简单记述她死亡原委。免色时无语。而后清醒过来,用剪刀剪开粉红色信封。信是她用蓝墨水钢笔手写,写满四页信笺。她字非常漂亮。
免色君
“是,时间正相吻合。从和她在办公室相会那天算起,九个月后那个孩子出生。她在即将结婚前选择大概最可能受孕日子来这里,把精子——怎说好呢——刻意地收集走。这是怀有假设:虽然开始就没指望和结婚,但她决意生下孩子。事情怕是这个样子。”
“但没有实证。”说。
“嗯,当然没有实证。眼下那还不过是假设罢。但是,有类似根据东西。”
“但对她来说,可是相当危险尝试哟!”指出,“若是血型不样,后来可能知道另有父亲——莫非下决心冒那样危险?”
“血型是A型,日本人大多是A型,她也好像是A型。只要不是出于某种情由而做正规DNA检验,,bao露可能性应该相当低——这个程度算计她是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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