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掉。
片刻,她像要把免色身子推开样欠身立起,不声不响地整理好连衣裙裙·摆,将掉在地板上连裤袜和内裤塞进手提包,拿着快步走去卫生间。很长时间都不从中出来。发生什别事?正感到不安,她总算从卫生间出来。此刻,无论衣着还是发型都丝不乱,化妆也如原来,嘴角挂着平日安谧笑意。
她轻吻下免色嘴唇,说好得赶快走,已经迟到。说罢直接快步离去。看也没回头看眼。步行离去浅口皮鞋声仍声声留在他耳底。
那是最后次见她。其后音讯杳然。他打去电话也好寄去信也好,概无回音。两个月后,她举行婚礼。或者莫如说结婚消息他是后来从共同熟人口中听得。那位熟人为他未接到婚礼请柬甚至她结婚事都被蒙在鼓里似乎感到相当不可思议,以为免色和她是要好朋友(因为两人交往得十分小心,情人关系未被任何人知晓)。她结婚对象是免色所不知道男子。名都没听说过。她没告诉免色自己打算结婚,暗示都没暗示——她从他面前默默离去。
免色恍然大悟:那时她在他办公室沙发上给他激情拥抱,想必是她决定最后做分手之爱。免色后来不知反复想起多少次。即使经过漫长岁月之后,那记忆也还是历历在目,足以让他为之惊诧不已。沙发吱呀声,她秀发摇颤方式,碰在他耳根她热辣辣喘息——切都能原样再现出来。
那,免色为失去她感到后悔吗?当然不后悔。他不是事后后悔什那类型人。自己这个人不适于家庭生活——这点免色也清二楚。无论多爱对象,也不可能与之朝夕相处。他每天需要孤独精神集中力,不能忍受集中力被他人那存在所扰乱。而若同某人起生活,迟早都可能憎恶对方。无论对方是父母还是妻子抑或儿女。他最怕就是这点。他不是怕爱谁,反倒是怕憎恶谁。
尽管如此,他还是深深爱着她,这点没有变化。迄今不曾有比她更让他爱女性,往后大概也不会出现。“心中至今仍有为她保留特殊场所,非常具体场所,称为神殿也未尝不可!”免色说道。
神殿?他选择说法在听来多少有些奇妙。但对于免色,想必是正确选择。
免色在此打住。尽管他把这私人事项就连细部也对说得那详细具体,但其中几乎听不出性感意味。给印象俨然在面前朗读医学报告书。或者实际也是如此。
“婚礼七个月后,她在东京家医院平安生下个女孩。”免色继续,“距今十三年前事。说实话,她分娩是很久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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