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令?谁军令?谁有资格下命令让外臣不得觐见天子?”
孔融抓住他语病穷追猛打,徐干文采风流,可真要斗起嘴来,却完全不是孔融对手。他只得狼狈地闭上嘴,维持着防线。
“忝为少府,效忠汉室。只要天子出来说句:孔融不想见你。老夫立刻挂冠封印,绝不为难。可若是有人假传圣旨,屏蔽群臣,千秋之下,小心老夫史笔如刀!徐伟长,你是*臣吗?”
孔融攻击,比霹雳车声势还要浩大,徐干会儿工夫就溃不成军。他和满宠最大区别是,他还要脸,还要考虑自己在士林中形象。换满宠,肯定是直接下令用大棍子把孔融砸出去。孔融见徐干气势已弱,伸出手把他推搡到边,迈腿就要往里去。就在这时,个温润声音从身后传来:“文举,禁中非诏莫入,带钩游走更是大罪,莫非你都忘?”
孔融停住脚步,回过头去,冷笑道:“荀令君,他们总算把你请出来。”
也尽过力,可以去寻找自己幸福。找个疼你爱你人,平平安安过辈子。”
“那个人已经不在。”唐姬回答。
这两个女人相对无言,若有若无愁云弥漫在清冷寝宫内。这时候冷寿光从外头匆匆走过来,低声说句。伏寿面色变。唐姬问她怎,伏寿眼神闪过丝厌恶:“孔融又来闹着要觐见陛下。”
“这个人难道就不能有片刻消停吗?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唐姬恨恨道。皇帝离宫事属于机密中机密,对外都宣称是卧病在床。文武百官都很知趣地不去打扰,只有孔融上蹿下跳,不停地折腾。尤其是聚儒日子越来越近,他更是来劲。
“他现在在哪里?”伏寿问。她瞬间已经把忧郁收起来,换回副冷静神情。
“正在尚书台处
“宫门外,徐干已经去拦他。”冷寿光道。
伏寿断然道:“不行,徐干这个人太弱,马上去告诉荀令君。”冷寿光领命而出,伏寿看眼唐姬,苦笑道:“现在倒成汉室跟许都卫同仇敌忾。”
徐干不知道伏寿对自己评价有那差,他也不知道皇帝不在宫内。他只是牢牢记住郭祭酒临行前指示:“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孔融进入宫殿去觐见皇帝。”
若换别人,直接叫几名卫兵撵走就是。但此时在他眼前是孔融,当世大名士。徐干不敢动粗,只得伸开双臂,牢牢挡住禁中大门。
“徐伟长!你难道要做个断绝中外*臣吗?”孔融瞪大眼睛呵斥道,像是只义无反顾猛虎,作势要往里闯。徐干闪避着孔融口水,解释道:“在下有职责在身,军令如此,不敢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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