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亮,听刘老爷子意思,他似乎留后手可以化解目前危局。刘鸣看穿心思,笑着摇摇头:“这里也无牌可用,老朝奉已经封死五脉切手段。你只能独辟蹊径,从五脉之外去找。”
这,这不等于什都没说吗?
刘鸣见面色为难,又说道:“问你,老朝奉这局,棋眼在何处?”
“《清明上
从来都不是帆风顺,哪代没遭遇过几次危难?远不说,你爷爷许城佛头案,让五脉声名狼藉;抗战八年,生灵涂炭,五脉根儿几乎断绝;老夫执掌以来,从‘大跃进’到‘w.g’,学会所受冲击波接着波。这些灾难,哪件不比老朝奉格局大?多少次生死,可咱们都撑下来。现在太平日子过得多,你们心志反倒不如从前,这点小事就鸡飞狗跳。”
听刘鸣说得举重若轻,浑然没当回事。愧疚仍在,忧虑总算是少点。这时刘鸣却突然面孔板:“可小许你错,也是不可原谅。之前明明告诉过你,鉴宝之人,最忌心浮气躁,情绪用事。你却犯大忌,连累学会,聚九州之铁,也铸不成你这个错字。”
这几句话如大锤样砸在胸前,原本抬起来头又重新低垂下去:“知道错。想去弥补和澄清,可是刘局和郑教授却不让。”
“他们是对。你不过是个药引子,已经没用。现在全国上下都等着看咱们五脉热闹,你站出来辟谣,谁会听?”
“那……该怎办?”
刘鸣闭上眼睛,沉思阵,方才不疾不徐地说道:“老朝奉为打击五脉,拼命拔高你声誉。这是招妙棋,可走得稍微有些过火。咱们想要翻盘,就得从这里入手。而你,就是做活这局棋关键。”
听得有点糊涂,刚才他还说已经没用,现在又说是唯能救五脉人。刘鸣见迟迟没反应过来,抬头敲脑壳记:“解铃还须系铃人,明白?”
他这敲,下子把思路给敲通。
老朝奉打是场舆论战,他手把塑造成个“打假英雄”来栽赃五脉,无形之中也让在公众中可信度大增。在如今形势下,学会任何人站出来说话,都会被认为是狡辩,唯独没问题。所以在这场战事里,是唯个能在公开场合与他们对抗人选。
“手葬送五脉是你,那能救出五脉,也只有你。”刘老爷子说道。点点头,个临危受命叛徒,多奇妙个角色。刘老爷子又道:“可惜你现在声势够,但还缺张左右局势底牌。小刘和郑教授不让你露面,是因为他们手里也没底牌可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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