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这边……”担心地问道。暂时对底牌点头绪也没有,而香港那边已经公开要求对质,所有人都在等着学会回应。百瑞莲手里《清明上河图》是老朝奉最大张牌,他胆敢放话公开检验,定隐藏着们所不知道手段。
刘鸣从长椅上缓缓站起来,略显佝偻身子下挺直,看似瘦弱身躯充满斗志:“学会多年底蕴,还不至于束手待毙。你放心,可以让局面拖延个月。这个月,就是你期限。明白吗?”
肩头瞬间有巨大压力砸下来,胃部隐隐作痛。刘鸣平静地看着道:“害怕吗?”点点头,刘鸣道:“这种压力,已经扛几十年。”顿时无语,只得深深吸口气,忍住自己胃部痉挛。
“你压力也别太大。就算到最坏情况让双方对质,倒要看看,那百瑞莲《清明上河图》有几分成色,敢和故宫本叫板。”刘鸣拐杖在地板上磕。
犹豫再三,压低声音问
河图》真伪。”立即回答。
“不错,你要破开这局,就得找到决定性证据,证明这两幅《清明上河图》孰真孰伪。只有你,只有这张底牌,才能拯救危局。”
“那是张什底牌?”
“什底牌也不知道。只知道,那是关于《清明上河图》个大秘密。但这个秘密是什,就不清楚。只能给你个提示,个名字。不知道他会不会帮你,甚至不知道他有没有们想要底牌,但这是目前五脉之外唯选择。只有找到他,《清明上河图》才有破局可能。”说到这里,刘鸣罕有地叹口气,“不过此人难以评价,要得他援手,难度可不低。”
能让刘老爷子难以评价人,可想而知得有多古怪。挺起胸膛,表示无论这人多难缠,都会全力以赴。刘鸣竖起个指头说:“此人姓戴,叫戴鹤轩,当年也曾在《清明上河图》鉴定组内。”
听,大吃惊:“仙鹤鹤,轩敞轩?”
刘鸣颇觉意外:“哦?你认识他?”
于是把烟烟在南京遭遇事情说遍。刘鸣叹口气,把拐杖在地上顿顿:“这个黄克武,总是不听劝。他派烟烟去找这个家伙,岂不是自取其辱!”他看眼扔在地上裤子,恍然大悟:“你刚才是打算偷偷溜出去,就是打算到南京救人喽?”
“是。”
刘鸣看看走廊上时钟,对道:“事不宜迟。你既然打算偷偷溜走,那就趁现在吧。对外会宣布你去秦皇岛疗养。老朝奉不知在哪里有眼线,家里力量你断然借助不得。不过方震你尽可以信任,他会帮你都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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