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深恨太子丹、荆轲,天下,称皇帝后,下令天下通缉太子丹门客,高渐离作为太子丹座上宾,又是荆轲好友,自然在通缉之列,他人头值黄金五百斤!若能活捉,则可得千斤!
但秦政在燕赵之地没有根基,无法做到像秦地那样严密细致管控,若高渐离直以庸保形象藏身,秦吏是没法找到他。
如今却不样,官府迟早会注意到他,派令史来调查。
“子房还是同过去样聪慧啊……什都瞒不住你。”高渐离摇头,道出自己苦处:
“藏不下去!”
为自己编造身份是行商,张氏有不少门生故吏已进入秦体制内做吏,给他弄套验传,是很容易事,所以张良才能行走无阻。
张良开始说起这年多时间,自己去何处。
“孔子曾言,道不行,乘桴浮于海。如今诸侯皆为秦所灭,王道崩坏,霸道横行,天下已无辈容身之处。便乘着船舶出海,去到东夷国沧海君处呆半载,寻觅能助刺杀秦王勇士,终于找到后,这才从燕地回到中原。途径曲阳县时,便听到宋子县神秘乐师传闻,猜到可能是你,便过来看看。”
高渐离所有所思:“子房还是觉得,刺秦乃是灭秦复国唯良方?”
“并非良方,却是唯出路。”
他曾是闻名燕赵乐师,用双灵巧手,演奏动听曲目,乐器就像是他生命中女人,筑是有些凶正妻,琴瑟是温柔小妾,笙箫是偶尔亲近外妇……
但他失去切,身份、姓名、优渥生活、他人赞赏崇敬,作为庸保,终日做着沉重体力活,这都可以忍,但当有天,他发现,自己长满老茧手,已经对筑弦有些陌
张良笃定地说道:“秦王以己之威压服九州,隳天下名城,杀六国豪杰,收兵聚之咸阳,铸以为金人十二,又迁十二万户入关,以弱山东之民,如今六国遗民敢怒不敢言,全然是因为秦王尚在。但若秦王死,国中未立太子,必然生乱,届时山东豪杰举事,则国仇可报,六国可复!”
他已经看出来,秦权力,极于秦始皇人,而秦国赖以强大政策律令,在山东六国土壤上水土不服,难以扎根,只要杀死秦始皇,山东必乱!
张良沧海君处避难,同时也在暗访勇士,如今已寻到合适人选,像侠累结交聂政般结交他,如今,只需要等待秦始皇东巡……
他化妆成商贾目,就是熟悉各地道路交通,寻找合适地点!
时间紧迫,张良也立刻指出高渐离目:“高兄不隐匿姓名,好好藏身于市肆,却忽然恢复容貌衣冠,还以击筑闻名宋子,是心生死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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