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
本来众人皆欲协助齐国,与秦决死,但张良却当堂大笑,预言齐王肯定会不战而降。
“二三子还是各自寻找出路去吧!”
他指着艳阳高照天空,悲哀地说道:“天,就要黑,长夜漫漫,不知何时才能复明!”
众人都痛骂他长秦军士气,灭自己威风,但高渐离却注意到张良,与之结交,发觉此人聪明绝顶,相谈恨晚。
“若张子房早生十年,得以执掌韩国权柄,韩或不至于骤亡……”他给张良极高评价。
夜色朦胧,月光如水,乐师回到居所时,合上门,还未放下手中筑,听力极其敏感他,便察觉到,屋内还有人……
“谁!?”
他猛地转回头,抽出直藏在怀中匕首,对准黑乎乎案几处,随时可以掷出去。
“旧友来访,高兄便以利刃相迎?”
淡淡声音响起,随即燧石火星闪过,位三十上下,容貌英俊男子出现在微弱烛光中,笑吟吟地看着高渐离。
涕而去……”
“自那以后,乐师就成全县皆知人物,各家富户轮番邀请他去做客。”
布衣男子沉吟起来,若是在关西,在三川、颍川,遇上这种看就是隐匿真实身份人物,各家富户恐怕会第时间报官,查他身份验传吧?
但这里是燕赵之地,丈夫相聚游戏,慷慨悲歌,遇上对胃口人,哪还管那多?
可秦吏迟早会注意到。
“而荆轲,也不必入秦不返。”
每每想到被戮于秦宫好友荆轲,高渐离依然充满遗憾。
没过几天,便传来齐王建要入朝于秦消息,阿、鄄之间诸侯遗老遗少们大哀,只能作鸟兽散,二人也就此作别,张良东去海滨,而高渐离则隐匿姓名,流落到巨鹿郡宋子县落脚。
“年未见,子房可黑不少,当年那位面如冠玉韩国君子哪去?”
好似脱层皮张良笑道:“海滨太阳酷烈,晒成这般模样,不过也好,哪有终日奔波劳碌小商贾会有身白嫩面皮?”
往前走数步,高渐离才看清他容貌,不由又惊又喜。
“张子房,竟是你!”
……
对坐于案前,多年未见旧识,却只能用微弱声音对话。
高渐离和张良相识,是在前年,不愿降秦燕国、三晋之士,集结于齐国阿、鄄之间时候。
于是他抬头问仆役道:“今日那乐师又会去谁家击筑?想去听听!”
当半个时辰后,布衣男子站在那人家院墙外,听到若隐若现熟悉筑声时,他已确定神秘乐师身份。
“高渐离……”
男子嗟叹:“你不好好隐姓埋名,如此大张旗鼓,想做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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